第一百六十八章 萬金方(1 / 2)

裏邊的男女還在爭吵,衷瑢貼上門仔細聽了一會,聽不出個所以然,隻得更用力地砸幾手,果真引了門開。

洛忠氣哄哄地甩開手又往回走,緊接著把“嘉言”推了出來說道:“這女人愛上哪兒上哪,反正別來我這裏!我不想看見她!”

“等等,洛忠少爺,我有點事想問…”衷瑢被這“嘉言”撞個滿懷,忙亂中看到他要關門,趕緊扯開嗓子喊停。

帕莎曼現時已是滿臉淚水,顧不得這麼多人看著,捂了臉蹲身下去痛哭出來。她可憐的模樣此時倒與嘉言有幾分相似,讓已經合手關上門的洛忠忍不住又開了道縫兒,從縫裏瞅著她。

一想到昨晚讓這顆青澀櫻桃熟透了,洛忠的下身還是有些火熱不退,他曾經想過這人要是嘉言該有多好,那麼頭一晚的激情可就真當要比飛升成仙還要快樂。

隻可惜她不是嘉言,隻不過是想借著與嘉言相似的外表渾水摸魚的女人。

衷瑢現時也有些分不清了,到底這人是誰,她到門邊朝著縫裏露出的半邊臉小心問道:“少爺,我就問一下,這人…是不是嘉言姐…”

那隻怨念的眼睛滑溜著對準她,洛忠口氣很不好地反問:“你還看不出來?”

果然不是嘉言嗎?衷瑢這下開始擔心,又說道:“可是嘉言姐前天開始就沒回過家…”

“我知道!還不是她幹的好事!”洛忠被觸到點,一下子就怒了,但是外邊還有丫鬟看著,他不方便多說,就重開了門將衷瑢和帕莎曼讓進了屋裏來。

說起嘉言的事,洛忠仍是用著此人不可饒恕的眼神瞪坐到桌邊的帕莎曼,她還低頭哭著,一邊哭一邊不時偷偷抬眼往他瞅。

原是那天帕莎曼在街上遇到行過的董嘉言,就讓人三言兩語地騙到了蠻夷邸內,現在還被綁著。

“我要去找嘉言她還不讓我去!非得我把滿屋子的東西摔爛了,罵她兩聲才肯放手。”洛忠看來是真的動怒了,一掌劈在桌上,讓帕莎曼聽了哭得更加傷心。

衷瑢看她可憐樣,也不再去糾結董嘉言的事,權當起了和事老,把兩人勸服了下來,至少兩邊一不再動怒,二不再痛哭。

可是她正說好話時,讓洛忠派去的家人匆匆回來稟報,說是沒有在蠻夷邸裏找到董家娘子,這下洛忠猛然殺向帕莎曼的眼神裏噌噌噌能生出百千把刀劍來,淩遲她的心都有了。

“不可能!我明明把她關在自己的房裏。”帕莎曼這回也沒注意,怎麼可能呢?外邊又侍衛把守,在裏邊是絕對的安全。

洛忠不想再相信她,說什麼都要把她帶去官府告她個拐帶婦女的罪名,但是衷瑢覺得事出蹊蹺,看帕莎曼的表現也不像撒謊戲弄他,因此上前攔住洛忠說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嘉言姐,我們先去蠻夷邸看看她到底在不在,萬一家人找漏了呢?”

三人一同乘車到了蠻夷邸內,進門卻見此時庭院裏立了許多披蓑戴笠的禁軍,衷瑢第一次來,人生地不熟的,便跟在洛忠後麵四處打量,透過人群縫隙,能夠看到對麵的堂屋裏點了幾盞暖黃的燈,遠遠地看著就跟豆子一般大,又閃著極亮的光芒。

光影裏因為雨幕而看不真切大開的窗前有什麼人在晃動,她揉揉眼睛,又左右尋著寬一點的縫隙,這才在幾瞬間發現裏邊不斷徘徊的就是自己的那位。

今天他來這裏做什麼?衷瑢確認是雲長天了就擠著腦袋往外鑽,洛忠讓她擠到一邊,跟帕莎曼貼到,略有些不爽起來,但是帕莎曼卻順勢張了手摟住他的腰,以至於洛忠一低頭就能看清她眼眶裏還殘留著淚,怪隻怪這張臉太像嘉言,他一沒忍心,就不再推搡,任她抱著,抱著時她的小手還不安分,偷偷摸摸往他臀上亂摸。

洛忠一抬手就賞了她顆栗子嚐嚐,帕莎曼覺得挺甜,仍舊不肯收斂,他朝她瞪一眼,這女人還還手,扭到他腰上敏感帶的肉,讓他渾身打了個顫。

昨晚這男人還是敗給自己,帕莎曼回想起來,洛忠做了會思想掙紮便放棄抵抗,兩人有如魚水交歡,徜徉得意。

洛忠真的輸給這女人,軟肉讓她暗搓搓地一陣亂撓,臉已經紅了一半,再下去路都要走不了了,他便籠了隻手到她腰上,狠狠夾了緊,讓她不能再亂動。

帕莎曼目的達到了,眼淚也幹得差不多,這會貼了他人甜甜地笑著。

等到屋裏的雲長天與圖江問完情況走到簷下,他這才發現隔了個庭院的大門口立著衷瑢還有洛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