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色翻紅,可人兒急急的退出英勇將相逗弄的大手,‘將軍,您就放過靜琳吧,靜琳的身子好疼呢。’她是真的怕了這強壯的男人,這麼大清早的要是再來一次,她真怕她就此死在這床上了。
她本就沒想什麼,誰都不是光明的人,這一夜恩情又有什麼在意的道理。而她自不是這種自學煩惱的人,倒是對二少這樣再三的叨訊覺得玩味。
付江林看著腳下卻是沉浸在烏臭水中卻依舊器宇軒昂的男人,不由的也為他低讚一聲,與這樣的男人為敵使他興奮的微微顫著指腹推了推金邊的眼鏡。
‘二少給貓兒上過藥了?’男人有些玩世不恭的笑問。
‘自是上了,將軍太魯莽了些。’付二少也是不緊不慢的答道。
‘是二少的美人,不符傳言。’他約為咬著最後四個字。
‘哦,倒是江林對將軍的愛美之心孤弱寡聞了。’他倒是不在意的笑道,但卻暗地裏緊了緊五指的拳頭。將自己的女人親手送與另一個男人享用,雖然最後他依舊抱的美人歸,而這個男人已是階下之囚,到底還是他失了一份男人的底氣。
他有些懊悔和惱怒,卻知道這是現下最不該出現的東西,便立下冷定了住,對周遭的侍從擺擺手,示意他們退下。
‘怎麼二少想用私刑來算本將的魯莽?’
‘將軍說笑,倒是真有些私事想與將軍討教。’
‘哦,本將已是二少的牢下之臣,還請二少明示。’倒是有些興致了。
‘南北這場仗,將軍如何看?’
‘將士對戰爭自是拚殺到底,可是南北還是太平的景象,哪來的仗打?’
‘將軍不是如此迂回之人,這些場麵話就不用說了。’他利落的指明道意。
‘哈,好!本將就喜歡爽快的人,直說,這仗是避免不了,不然今日二少也不會把本將困囚在此,但是二少,真覺得這麼做對南方有益?’
的確,在這敵友還未定的時候就先擒了對方前來洽談的將軍,並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但是這場洽談注定是毫無結果的寒暄,仗是絕對無可避免的,把北方現下最驍勇善戰的猛士放虎歸山也是愚蠢的決定。他抱胸看著腳下水牢中的將軍,剛強有力,這樣的敵人他雖然欣賞但必須鏟除。
‘那麼如果是將軍,會如何做?’
‘哈哈,本將可以要求放了本將軍嗎?’他仰頭毫不卑坑的笑道。
最後她的笑埋沒在有些無奈有些敗壞的付二少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