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濔遇到蘇瑾年是在十二歲的那個夏天,她一直以為自己將會在這個地方。就像那些鄉鄰們一樣臨死也不會走出這個山溝,她不想看見那些人望向山那邊渴望的神情,因為那種渴望是她無法理解的。
“我是濔小雅,你是誰呢?”作為友好的方式向別人問好是木濔奶奶教她的,奶奶似乎很不喜歡外麵的城市,於是木濔也開始對外麵的世界無好感,她想像奶奶那樣一直就這樣呆在這個地方,因為這裏對於自己來說沒有任何束縛。
蘇瑾年看著麵前的女生,微微一笑,他不知道自己是誰,他很努力地去想自己的來曆,可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他隻知道自己醒來就在這山穀裏了。
哇哦,木濔走上前去,牽住蘇瑾年的手,開心的露出牙齒“你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嗎?那我叫你蝦米好了!蝦米蝦米,我們去捉螃蟹吧!”說完拉著蘇瑾年的手向池塘跑去。
……
快樂總有盡頭的時候,蘇瑾年在木濔家呆了兩個月後,蘇瑾年的家人找上了門,木濔躲在門背後聽著他們的對話,越發不可思議。
“蘇瑾年,我叫蘇瑾年嗎?”蘇瑾年對著一個老婦人說道。
老婦人慈祥的看著他,點頭。
“瑾年,快跟媽回去。”突然一個中年婦女站起身,準備去拉蘇瑾年的手。
蘇瑾年甩開她的手,道“不行,要帶走我就要帶濔小雅回去。”
“蘇瑾年,你是不是不聽話。”中年婦人隨即就要打蘇瑾年,木濔連忙衝出來互助他。,一巴掌無情的扇在木濔臉上,逐漸浮現五個紅色的指印。
木濔就這樣被打暈了,待到她醒來時,蘇瑾年已經被帶走了,聽聞蘇瑾年安然無恙的回家,木濔不由鬆了口氣,原來蝦米叫蘇瑾年。
可是她等了很久蘇錦年也沒有回到這片地方,她失望了。
也許沒有誰可以改變什麼,可是什麼都不做就什麼也不會改變。
當她十八歲那年,奶奶就這樣肝硬化就離開自己,看到一行來接自己的人,她放棄了自己輕鬆的夢想,她隻想再見蘇瑾年一麵,她願意去哪個勾心鬥角的都市,也願意成為犧牲品。
可是有時候付出也不一定代表會有收獲,直到她來到這裏,她才知道自己隻不過是受到了全家人的保護才能無憂無慮在那裏生活那麼多年,要是沒有木家,也就沒有她的無憂無慮。
她說,她願意攪進這場無息的風波中,可是這場風波會是無息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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