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家族的利益,也因為是從小的玩伴,他接受這位視如妹妹的妻子。婚後的他醉心於事業和生意,對自己的嬌妻缺乏溝通和關愛。直到那件事出現,他才發現一切都不可挽回了。
“如果隻是習慣,那也許時間是治愈傷口最好的良藥。一時間的失落是暫時的,隻要適應了就好。”馬珩遠在用自己的經驗開導她。
“是嗎?也許吧!”林伊筱回複了一句,這時她感覺頭有些發燙,迷迷糊糊地,慢慢失去了意識。
第二天一早,母親陳玉梅煮了一些白米粥準備叫女兒吃早飯。
“伊筱,今天怎麼還沒有起床啊?再睡可要遲到了啊!”她敲了敲女兒的房門,遲遲沒有人應答後,擔心地開門進去了。
林伊筱的臉上泛著不同尋常的潮紅,閉著眼睛嘴裏迷迷糊糊地在說些什麼。
“伊筱……”陳玉梅又叫了一句,女兒沒有反應,好像還在做夢。她把手放在女兒的額頭上,“呀!這麼燙!”林伊筱洗了那麼久的冷水澡,從頭涼到腳,自然會著涼。
“這可怎麼辦才好啊!”陳玉梅找來冰袋,趕緊給女兒敷上。到小藥箱裏翻找了一盒退燒藥,仔細查看著劑量,泡了一杯開水,扶起女兒喝了下去。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林伊筱才緩緩清醒過來,她渾身發著虛汗,嘴唇幹裂開來,微微睜開眼,雙目無神地望著陳玉梅,“媽,幾點了?我還要去……上班”勉強地想強撐起身子,可還是太虛弱了,壓根沒有力氣。
“你先躺著吧,如果還不退燒,媽媽還要帶你去醫院。雜誌社今天就不去了,要不媽媽給你請個假吧!”
林伊筱搖搖頭,“媽,我還在試用期,還是……還是去上班吧!我,我沒事……的!”
女兒一直是個倔脾氣,陳玉梅知道,如果不是被這個家庭拖累了,女兒還是在父母身邊撒嬌的年紀。現在,女兒除了上班就是賺錢養家,她的身體也一直不好,四十歲不到就從單位內退了下來,拿著一點補助的微薄退休金,家裏的收支一直都是捉襟見肘。
林伊筱哪裏還有力氣起床,熱度還是居高不下,剛剛的清醒一下子又開始變得迷糊起來,陳玉梅本身就很瘦弱,加上擔心過後六神無主,一時間居然忘了怎麼辦。
這時林伊筱的手機響了,陳玉梅以為是雜誌社打來的,急忙接通了電話。
向天戈和吳偉軍站在花語雜誌社的總編辦公室內,原來他是來投資,商談到雜誌社投放廣告的。一旁的吳春華本來就是個阿諛奉承的小人,這次見到了真正的財神爺,激動地喜笑顏開手舞足蹈。
“伊筱發燒了,人在家裏,所以不能去上班了。”陳玉梅電話一接通就馬上告知,壓根不知道是誰的電話。
向天戈一聽馬上急了,“沒有去醫院嗎?現在體溫是多少?”他一臉的急切和緊張,剛剛還在一邊滔滔不絕的吳春華,立即也識相地閉住了嘴巴。
“我也不知道,吃了退燒藥人還是迷迷糊糊的,估計燒得很厲害了。”陳玉梅著急地摸著女兒的手臂,“天呐,居然燒得更厲害了。”
“那你在家等我,我馬上過來送她去醫院!”向天戈邊說邊衝出門去,他的心都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