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名山點了點頭,“大長老決斷就是!”
隨即,李名山扭首看向李然,諄諄教誨,“李然,你擅自用玉牌吸引靈氣,雖然沒有造成什麼大的損失,但下一次不可如此莽撞了。對了,明日就是家族的冬比,你重返家族,也要參加!”
“多謝家主教誨!”李然拱手道,卻看到一道不善的目光看向自己。
李然不看,也知道是李勝所為。這次交鋒,以李勝失敗而告終。
李名山朝大長老頷首示意一下,便帶領李開山與李勝等離開。
大長老李息烽大有深意的瞥了李然一眼後,也飛身離開。
院內,隻剩下伍長老眉頭微蹙,觀察著手中的玉牌。李然幹咳一聲,後者才一下驚醒,訕訕一笑,就要把玉牌交還給李然。
“伍長老,您老若是喜歡,就留下吧!”見此老戀戀不舍的模樣,李然大方的說道。
“哦,這可不好吧!”伍長老推辭一句,玉牌卻緊緊攥著不肯放手。
李然心中暗笑起來,嘴上卻說道:“無妨!我那裏還有幾麵,伍長老難得喜歡,就收下吧!”
“那就多謝了!”伍長老將玉牌收入懷中,才含笑說道:“李然,若是有暇,可到符院坐坐!”
“一定,一定!”李然對這個伍長老也頗有好感,點頭答應道。
兩人又寒暄了一陣,伍長老才施施然的離開竹閣。
望著伍長老身影沒入竹林中,李然不由苦笑起來,沒想到自己煉製的一塊聚字符,居然會引來如此風波。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李勝不會再肆意開啟西苑的聚靈陣,吸走竹閣的靈氣。
這件風波已過去,但一想到明日的冬比,李然又露出了沉吟之色。
第二日,和煦的陽光灑遍大地,在竹林外,不時傳來一陣陣啾啾鳥啼之聲,打破了冬日寂靜。
一對男女正並肩走在竹林外的小道上,女的雙十年華,容貌豔麗無儔,一身粉紅色緊身勁裝,體態婀娜多姿。雖不施粉黛,但唇不潤而紅,眉不染而秀,一雙美眸波光流轉間,渾身上下的嫵媚之意讓一旁的少年不由舔了舔嘴唇,有些艱難的咽了咽唾沫。
“妖精!”李然鼻翼不知覺的嗅著,一股如蘭似麝的體香,縈繞在鼻下。一股火熱幾乎從下腹中升騰起來,讓其走路的姿勢都有些別扭起來,不敢再看身旁妖嬈一眼,連自己都無法肯定下一眼看去後,是不是會有衝動之舉。
“怎麼走這麼慢啊!”李薇兒調皮的眨了眨眼睛,仿佛很喜歡看李然出醜一般,嬌軀似有似無的貼在李然身側。
隔著薄軟的衣料,李然都能感受到李薇兒那白皙光滑的玉體柔膩如水,讓李然心中不禁一蕩。
就在李然步履艱難的朝前緩步前進,就在此時,李薇兒突然與李然拉開了距離,這種肉體上的廝磨才算結束,李然也鬆了一口氣。
“李然,我聽說今年的冬比家主指定你參加,你可以多加小心啊!”李薇兒睫毛微微抖動,螓首微轉,輕聲說道
“薇姐的消息倒很是靈通!”李然心中一動,隨即神色如常的說道,“多謝薇姐姐關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小弟自然會小心的!”
家族冬比,在一處長有十米,寬有五米的高台上舉行。高台通體以大塊的黑剛岩石壘成,上麵布滿了刀劍劃痕。而高台地麵卻呈現一種灰紅色的顏色,這是鮮血浸染黑剛岩形成的,可見爭鬥該是如何的激烈和殘酷。
黃粱國尚武,官府對於民間習武,不僅不禁止,反而鼓勵發展。各種勢力如雨後春筍般的出現,而為了爭奪地盤和人口,這個勢力之間發生激烈的戰鬥。
所以,每一個修士都用實戰來磨礪自己,提升修為。隻有這樣,才能最大程度的生存下去。
而在李家,這種尚武實戰的風氣也同樣熾烈如火。
此時,在高台上,兩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正在對峙。
其中一個少年,身材壯實,長的有些憨厚,但步伐卻很是靈活,一雙腳在不斷的變換方位。
而另外一個少年,卻是身材高大,赤著上身,滿臉橫肉,眼神凶狠的瞪著對方,無不威脅的說道:“李壯,我勸你還是自動棄權滾下去,否則你會受很重的傷!”
說罷,目光瞥了瞥高台下,正在被大夫包紮傷口,痛苦**的兩個弟子。卻看見李然和李薇兒進入演武場,不由冷哼一聲,示威似得朝李然昂了昂頭顱。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麼,就不要怪我李海了!”李海猛地一喝,上身筋肉頓時如同充氣般的虯結起來,連雙臂都變得更加粗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