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你們手下的人都是些吃幹飯的嗎?!”一夜之間城內發生了兩件大事,由是以穀嘉誠那素來鎮定的性子,也是驚的身軀一顫。
城主府內,一通響亮的謾罵之聲響徹著整個內堂。
“城主,請恕屬下無能。確實是這兩件事情事發突然,我等實在是有些力所不及。”下跪之人個個麵麵相覷。
薑家王家,這一下子牽扯到了城中的兩大家族,穀嘉誠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向兩家交代。
這其中尤是薑家。薑家本就勢大,在薑若雲成為了薑家族長之後,更是一度權勢滔天。況且薑若雲在閉關前特意交代過他要照顧好薑家的產業。而這一年的時間裏,對於王家侵吞薑家產業的事情,他也多半是聽之任之,從不多問。如今薑家忽然丟了一名門衛,將來待薑若雲出關之後,他更不知如何向其交代了。
“那守衛找到了嗎?”聽天由命從不是聰明人的選擇。而穀嘉誠就是這麼一個聰明人。
“找到了!在那城北竹林。”一個叫軸黎的侍衛長答道。
“是死是活?”穀嘉誠一聽,立馬喜形於色。找到了,總比找不到的好。
“死了。”沒有過多的言語或是表情修飾。軸黎抬起頭看著穀嘉誠。眼神裏很是堅定。
“死了...這...這該如何是好...”驚天噩耗,絕對的驚天噩耗。在城主府管理下的涼城居然平白無故的死了人。而且還是薑家的人。哪怕他是這一城之主,也夠他喝一壺的了。
“那死因呢?可有查明?”沉寂了許久,穀嘉誠緩緩開了口。
至少,得給薑家一個結果吧。不然,真不知道該如何交代了。
“胸口被手掌貫穿。並未有傷及要害。”“但...”
“但什麼!說!”穀嘉誠心中凜然。
“是!那守衛命海消散,經脈受損,簡直就像是...”軸黎像是說到了禁忌處,不敢再往下說去。
“簡直就像是受了《無為掌》致命一擊!是...與不是?”穀嘉誠震驚不已。聽著,忽地從檀木座椅上彈立了起來,猛拍了下一旁的桌子。氣場之強,震懾得在場眾人呼吸都是停頓了下。
“是!”軸黎也是不敢怠慢,語氣凜然。
“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啊!”穀嘉誠一個腿軟,沒穩得住,身行往後就是倒攤在了座椅上。
“城主!”麵前眾人趕忙起身,就要上去攙扶。
穀嘉誠甩了甩手,示意他們並不用攙扶。
穀嘉誠心裏明白,這涼城之中要說家傳功法是掌法的家族,根本是不計其數。可要說修煉之後掌力能做到如此程度的,非王家《無為掌》莫屬了。王偉琪與薑語遲不和之事,穀嘉誠也是早有耳聞。雖說當兒子的在比鬥台上輸了臉麵,老子咽不下去這口氣就在薑家產業上動些手腳本是情理之中。可說來穀嘉誠也是慚愧,這一年裏,他也是陸陸續續的收了王家不少好處,這才對這些事情視若罔聞。
“此事...恐怕已經不在我城主府可控製的範圍之內了。”“待薑若雲出關以後,我會親自給他一個說辭。”穀嘉誠深深歎了一口氣。良久才從愁緒之中緩過神來。
“那王家小姐被輕薄之事又是何人為之,你們可有查到任何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