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內的兩人尚在交談,之前那名隨從打扮的人便急匆匆的闖了進來。
“出去,區區一個下人,居然如此不知分寸,這包房是你想闖就能闖的嗎?”王偉琪有些惱羞成怒。
“王少爺,軸黎大人,大事不好了!”此人一推門進來,見王偉琪有要責備的意思,趕忙慌慌張張的說到。
屋內的空氣瞬間凝固了起來。
“街上...街上現在滿地...都是王小姐的畫像。所有人...”見王偉琪和軸黎沒有說話,那名隨從解釋到。
“所有人什麼?你說!”
“所有人...所有人都在哄搶...哄搶王小姐的畫像...”隨從怯生生的往下說了下去。
“軸黎大人...這是怎麼回事....”一夜未眠,再加上得知了城主府為求自保而拋棄王家的行徑,王偉琪完全沒顧得上關於笑無言這件事情。
“此事是那笑無言為之,方才軸某已經和王少爺交待過了,隻是見王少爺沒有多問,便沒有再說下去了。”軸黎站了起來,麵對著王偉琪,振振有詞的說到。
“是那詭麵君子笑無言?不好。”說罷王偉琪不由分說,就是往清月樓外衝了出去。
......
半個時辰後,天終於亮開了。王家的一名奴仆正從街道上撿起最後一張王家小姐的畫像。
王偉琪和王傲軒一同站在清月樓的門口,父子兩人臉上皆是倦意,顯然是對此事操碎了心。
王偉琪回了王家找了王家上上下下所有人,聯合城主府的人過來方才尋回了所有他姐姐的畫像,王傲軒更是花上重金希望將此事從清早那些人手中強行按壓下去。
“如此,軸某就先走一步了。”軸黎也是帶著城主府的人忙活到現在。雖然王家的事情他並不想幹涉,但這件事情怎麼說也是涉及到城中治安,再加上礙於城主府與王家私下裏的關係。他又不得不跑來幫忙。
軸黎走後,王偉琪將他得知的事情,一字不差,全部告知了王傲軒。王傲軒自然是氣的不行,要在以前讓他忍氣吞聲是不可能的。但是礙於城主府和薑家的勢力,他咬了咬牙,把這件事情咽進了肚子裏。
王偉琪當然也反對過,不過是他看王傲軒如此反應,也知道此事關係過大。任他從小肆意妄為,也懂這時更應該容忍。他恨薑語遲,所以他更能夠把這份痛苦,加在對薑語遲的恨意上。
北嶺狩妖,我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我恨不得要把你碎屍萬段!
“那女的的事情,真是你幹的?”“行啊你!”看著眼前這名一身城主府打扮的人站在自己麵前。淚魚顯得頗為好奇。
“她隻不過是覺得那張臉生得好看,硬要說我幹了什麼。這與我有何幹係。不過這也省了我做些手腳。”先前那張名喚軸黎的嚴肅麵孔逐漸模糊,眨眼工夫就換上了另一張一般嚴肅的麵孔,隻不過這張臉更為的眼熟。
“冷麵,想不到你居然能想到假扮笑無言來懲戒王家,以此來打壓王家的氣焰。”淚魚的眼裏全是崇拜。他認識的冷麵雖然足智多謀,但並不見得會想得出這種陰損的方法。
冷麵看向淚魚的眼裏卻滿是不屑。
打入薑家和涼城內部的一年多的時間裏,他一直一個人分飾兩角,為的就是按照那位大人的囑咐,照顧好薑語遲這個特殊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