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牧梧輕輕的刮了刮嬌憨可愛妻子的鼻頭:“才七八個月大的孩子,即便是再怎麼會說話也得樣她喝上呀,要不然身板子怎麼跟得上?”
是夜,海風一陣一陣的吹來。小小的茅屋房中,男子在看書。女子則撩起了衣服,開始給自己的小孩哺乳。
安心一口一口的吸著母親的乳汁,即便再怎麼不想喝也不會對自己的身體過不去,沒有預防針就隻好用母乳提高免疫了。
可是自從她想起前生的種種開始,在喝著母親的乳汁時,她發現,她的前身的意識開始模糊,她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能忘不能忘,一切都不能忘記。
可是沒辦法,每次吸下一口乳汁,她的意識就模糊一下,她隻能在半夜裏發呆著一遍一遍的回想著過去,以免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她似乎感覺自己越來越像得了帕金森綜合症的人。
安心苦笑道:原來這個世界上沒有地府,沒有孟婆湯,傳說中的孟婆湯隻不過是你轉世後母親的乳汁,每當你喝下一口,便會忘記前塵事。
安心覺得自己的牙齦很癢很難受,好像咬東西。於是難以控製地咬了一下在她口中,那母親的乳頭。
一開始,滿身僵硬的母親撩起了袍子,給安心喂奶,安心則一邊想著過去一邊喝著。慢慢的肖華回到了從前的感覺,便放下了之前種種的拘束,可是被安心這麼一咬,整個人“啊”的一聲驚呼,又僵硬起來。
安心被她這麼一弄也沒有心情再喝下去,便把小臉一扭,表示自己不喝了,吃飽喝足便該是有睡意的時候,安心張著小嘴打著哈欠想著:這段時間便一直是以一條肥嘟嘟白嫩嫩的小米蟲的形象過活著吃飽了便睡,我是該笑還是該叫悲催呢?
在房子的另一進的書桌旁,安牧梧聽到妻子的驚呼,便匆匆的趕了過來,這時卻看到妻子在慌忙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而女兒已經在,搖籃上熟睡。
不由地上前幫妻子理了理衣服問妻子道:“怎麼了?”
妻子搖搖頭說道:“沒什麼事,心兒該是要出牙了,剛剛咬了我一口。”
安牧梧把手放在妻子被咬的地方輕輕的揉搓,說道:“可疼嗎?”
妻子拍了拍他的手嬌嗔道:“不疼,對了相公今天心兒說的那番話,你怎麼想呀!”
安牧梧狐疑惑道:“欣兒說的?不是你說的嗎?”
肖華急了說:“不是我說的,是心兒真的是心兒說的,相公可是在懷疑我?可是在不信任我?”
呃……沒這麼嚴重
安牧梧看著妻子著急的小臉,便輕輕地攬過妻子的腰肢,走向床邊對妻子說道:“如果真的是心兒說的,但明天若有人問起你,你也得說是你說的,可懂了?
肖華疑惑道:“為何要這般,大家都說心兒心智不全,可是這麼一出的話,心兒心智不全這一個謠言便可以辟謠了。”
安牧梧聽了便假意生氣,在妻子的臀部狠狠的拍了一記:“你這個傻丫頭,誰家的孩子會在七八月就說得那麼流暢了,叔婆家的花兒隻是會學叫‘雞鴨雞鴨’,倘若真的是七八個月的孩子能說出這樣的話,別人還不當把我們家心兒當成了妖孽,你可要知道一旦心兒被當成妖孽,那我們就很可能失去了心兒,或者我們先是失去心兒還要離開這個小漁村。所以呀!我的小娘子你,天生的聲音則如嬰兒般稚嫩,明日一定有村民過來鬧事,到時你便說這話是你說的,捏捏嗓子這聲音沒人認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