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白公子(1 / 2)

伯子離走在前頭,沒有聽到姑娘回話,他繼續說道:“不過我這次出兵,得了一珍貴藥材,說是可以增高的,我特意帶回來,對了我還帶回來三個兄弟,我已經是拜過靶子的兄弟了,不過你說喝別人的血容易得病,我把你這說法一說,他們也同意了,雖然我們身體離沒有流著同樣的血,但我相信我們還是會同生共苦的!”

“是嗎?”身後的姑娘聲音中帶著陰冷的涼意。伯子離正說到興頭,也沒來得及多想,就在他正要開門的時候,身後又一隻腳把他一踹,門也不用開了,他直接撲進去了!本能的回頭看向對他下手的罪魁禍首,隻見門口站著的姑娘一臉陰沉,要是他之前就扭頭回去看,就會發現這姑娘的臉色,從他在人家頭頂比劃的時候就開始陰沉!

“是嗎,真是謝謝元嗣給我帶回來增高藥,是不是我需要好好謝謝你啊!”謝謝兩個字要得很重,伯子離幾乎可以認為,她手中的盤子會飛向自己!

屋子裏麵圓形梨花桌邊一直坐著一個身穿金色絲綢的女子,烏黑的青絲簡簡單單的盤了一個青雲髻,一顆淚痣在眼角,不用雙眸煙雨迷離,也顯得朦朧憐人,潔白的臉龐掛著醉人的笑容。

伯子離拐到那女子的身後:“安雅,救我救我,安心她發瘋了!”

沒錯,坐在屋子裏邊的金衣女子就是安雅,而在門口之前被伯子離調侃長不高的正是安心。

安雅站起來,身形高挑玲瓏,她閃到一邊,微笑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最討厭別人說她矮的,你還這般逗弄她,你這罪可是自己招來的,怨不得別人!”

安雅閃到一邊,伯子離也跟著她身後,驚恐的求道:“阿雅,你的花槍不是耍的很好嗎?說情不得的話,可以幫我打一下!”

安雅依舊雲淡風輕:“你也說是花槍,都是一些花拳繡腿上不了台麵的玩意,再說了,我的花槍還是她教的!”

安心走到圓桌旁,放好手中的盤子,方才說道:“怎麼,說的時候,比劃的時候不是還挺高興的麼,怎麼這下就慫了!”

伯子離在安雅的身後,微不可見的挺了挺胸膛辯道:“好男不和女鬥,況且我還打不過你!”說得理直氣壯。

安雅掩嘴輕笑:“明知故犯,天理難容啊!”

誰知道,這丫頭比半年前還要注意自己的身高啊!

伯子離見沒有人幫他,他隻好一咬牙一跺腳,大喇喇的走到圓桌上坐著:“我這一天都在和那些皇子官員打招呼,心神疲累,你要是找人和你切磋,我是不能奉陪的!”

安心袖子一揚,哦了一聲,便坐下來,沒有追究的意思。伯子離不由欣慰地想不愧是長大了!

安雅為倆人各倒了一杯茶,問道:“你這一回來,就往我這裏跑,就不怕桐姨心寒啊!”

“我娘倒是不會心寒,倒是我姐和二娘三娘她們,很鐵不成鋼啊!”

“但是那還是得來啊,想回家也行,那就讓太子和曹國舅再弄一些罪證參你一本!”安心呷了一口茶說道。

“對了,你之前說什麼拜了三個兄弟,怎麼回事!”

“說到這個,還是要從我的糧草被劫一事說起……”

原來伯子離在行軍之時,遇到一股響馬盜,押運糧草的士兵被殺,糧草被劫。響馬盜來去無蹤,尤其是在東璃西邊靠近西越南臨,原來璃都,響馬盜更是猖獗,雖是很多幫派,但是抵抗起朝廷來,可是絕對不遺,好在他豎著伯家軍的大旗去和響馬盜要回糧草時,有一個一身白衣白發的年輕男子親自出來迎接,不僅把所有的糧草都送回,還派了不少的兄弟來幫助他,最重要的是那個年輕的男子說了,之所以這般相助,是因為他是伯家軍!

安雅皺眉道:“白衣白發?難道是?”

伯子離揚眉道:“沒錯就是名揚四洲的白公子!”

安心讚道:“不錯呀,名揚四洲的叛亂頭目啊!”

伯子離糾正道:“那裏是什麼叛亂,京城中別人說叛亂還好,你這個老江湖了也說他叛亂!”

安心冷笑:“還不是叛亂,搶了朝廷的錢和糧,不說還相百姓手保護費!”

伯子離紅著臉:“搶了的錢和糧都發給百姓,什麼叫保護費,那是稅,朝廷四成稅,他們就收二成……”

“嘖嘖,你看看這就是失了心竅!”安心對著安雅說道:“安雅,他白公子算什麼,斷了朝廷收稅的財路,這國家財政都入不敷出了,還有,他白公子那什麼,封家是朝廷正統,他?也就頂多是一個草寇盜俠罷了!”

忽然一陣風吹開了房間裏的窗戶,太陽已經落下一半,會兒一個雪白修長的身影擋住了窗外落下的太陽。讓安心忽然又看到白立的錯覺,但是很明顯這個人不是白立,白立現在在西越不再東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