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寧一通放飛了海東青,說道:“白犬修羅,你必在附近吧,何不出還想見。”
在樹上看夕陽賞黃昏的安心,覺得有點餓,沒有搭理寧一通!
不過安心不搭理,倒是有人搭理寧一通,身後的草堆蹭蹭地的冒出了幾個人,有些火氣,一躍就躍到了半空中,有些則是慢悠悠的在後麵走。
寧一通苦笑,果然沒有人相信這個小子能夠殺死白犬修羅!
之前對寧一通吼的大漢也衝了過來,說道“寧大俠,此話是什麼意思!”
寧一通沒有理會那個高頭大漢,他看著郝豪豪說:“小子,把你的包袱打開!”
郝豪豪也不含糊,要知道他一天都沒有吃東西了,戲演得差不多就行。
郝豪豪身體向前傾,右腿向後揚,接著,發力……
那個已經不出血的腦袋,隻射向那個高頭大漢!
寧一通站得離高頭大漢最近,他躲到一邊看著那個高頭大漢,被那突如其來的“腦袋”射中腦袋,瞬間,那個高頭大漢的腦袋,迸發出一朵血紅的花。
郝豪豪扭了扭腳踝,感歎道:“隻要天天紮馬步,無論躺了幾天的青樓姑娘的閨房,下盤的功夫還是如此卓絕。”
“寧一通,你為何要謀害他!”一個三十來歲的高瘦男子!
寧一通冷眼以對:“謀害?我與他一無怨二無仇,何以用謀害二字!”
“那你何以看著他死於這個木頭之下!”那個包袱已經打開,裏麵的木頭已經被分開成兩半!
郝豪豪摸著自己變短的秀發,感歎著,當時怎麼就屈服在那女娃娃的淫威之下呢!
寧一通瞥了一眼那個已經沒有頭,卻還在抽搐的身體,說道:“沒仇,沒怨,更無恩!”
被寧一通這麼一說,高瘦男子,冷哼一聲,說道:“那你就不要指望,壇主會醫治你那瘋婆娘!”
“老夫正是此意!”寧一通轉身就走!忽然他又回頭,說了一句:“白犬修羅就在此,你們好自為之吧!”
頓時,那二十多個人議論了起來!
高瘦男子,皺著眉頭提高聲音說道:“大家莫要被這老頭唬住了,一白犬修羅的個性,豈會吃這個虧,前麵那些人就是很好的證明,那些派出去的殺手,沒有一個活著,可以看出白犬修羅還是那邊狠辣邪惡。而這個小子,絕對沒有接觸到白犬修羅!”
此話一出,對於安慰人心很有作用!
一個矮矮胖胖的男子一臉橫肉,笑得極其陰險,說道:“莫說那修羅在不在,就我們這些人在此,還害怕一個黃毛丫頭?倒是這個寧一通,我看,他早就和這個小子串通好了,為了壇主的大計,殺了他們……”
矮胖男人話還沒說完,就拔劍刺向寧一通的後背!
寧一通在江湖上混了這些年,什麼樣的人和是沒有見過,如今若不是聽說明火壇壇主陳晟藝醫術高超,他也不會加入這些人之中!
就在矮胖男人的劍尖裏寧一通隻要三寸遠的地方,那隻被放飛不見的海東青,忽然從出來,直向矮胖男人的天靈蓋衝去!
矮胖男人根本就來不及躲,他裏寧一通三寸,神出鬼沒的海東青隻離他有一寸!
矮胖男人,習慣性地抬頭向海東青出擊,當然也可以說是防備。隻不過他不抬頭,還好,他這一抬頭便看見一個巨大無比的鳥臉。
還不由得他心生恐懼,他便眼前一暗,連痛的機會都沒有,眼珠子就這樣被海東青叼走了!
海東青啄去了他的眼睛,在他的臉上狠狠的抓了一記,順勢地飛了起來。
眾人見狀,這二十個人兵分兩路,分別把郝豪豪和寧一通團團圍住!
“怎麼?這是為了本姑娘大群架?” 一個尖銳的女聲,猶如波浪一般一層一層地在空氣中飄蕩過來。
安心掐了掐自己的喉嚨,這麼尖銳的聲音實在太難裝了。
此聲音由遠及進一層一層的猶如路標一般吸引著眾人的眼光。這時人們才發現,在不遠處的高樹坐著三個人,隻不過她們坐在的那棵樹上,剛好被擋在前麵那個樹枝全部擋住,因此,才沒有人發現他們,當然最重要的原因是,這是三個人的氣息極其的細微,即便是現在知道他們的方位,倘若刻意去聽,也一樣聽不到他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