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豪豪看了看安心的臉色繼續說道:“快要被剁成肉醬還不說,要是在被剁之前遇到了,白犬修羅的人,他的人卻不救我,那我不是虧大發了,所以我,必須站在一個幫派。”
郝豪豪等內心大喊,這一切都是被逼的,誰不知道白公子的響馬道紀律最是嚴明。而他郝豪豪這種除了吃喝嫖賭便是隻懂得殺人的人。她知道隻要自己加入的想法到,便隻有受傷的命。沒有享福,而且受傷的不僅是身體,而是心裏。
安心拍拍郝豪豪的肩膀說道:“你要知道,不是每個富商都敢給自己的馬車配車夫,身穿綾羅綢緞,不過你放心,隻要我安心一口飯,我絕對不會讓你全跑馬的活!”
郝豪豪抽了抽嘴角,點頭說道:“多謝抬愛!”
除了感謝他還能說什麼,尤其是在這個白犬修羅發起瘋的時候,他什麼也不敢說,也不會說。
幾人有說有笑的走了幾天,路上盛世太平,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不過路上也總是有鬧別扭的時候。
比如安心說:“假老頭,你到底有什麼用,活了那麼久,應該腳皮底下粘了一層又一層蠟黃的皮,怎麼到您這裏走幾步路就磨出了水泡!”
沙唯君被郝豪豪攙扶著,一瘸一拐地走著,說道:“老夫可從來未說過自己有用,隻不過是你們這幾個後生看到老夫年歲外貌與尋常人不同,便打著招人的旗號,你們想想看哪個被招攬來的軍師要去上戰場打仗,而不是在幕後指揮全局!”
郝豪豪哼了一聲說道:“這些日子你攪和的局還少嗎?”
沙唯君略有得意的說道:“又不是我,你們能吃上這美味的佳肴麼?”
一說到這個郝豪豪更是生氣,這些日子,隻靠著吃野果,和隻有焦糖味的野雞野兔,不是一個辦法。於是大家便走上了借宿這條路,由於他們人數眾,每次的吃食隻能將就。
就在昨天,終於找到一個大戶人家。而且那戶人家剛好在辦喜事。四人甚是開心,看來這次不僅可以吃得飽,還能找見客房,安安穩穩的睡個舒服覺。
隻不過這一切打算,都被莎莎給弄沒了。
原來辦喜事的那一戶家,男方已經有七十二歲,而那個嬌滴滴的新娘也隻有十二三歲。就在四人吃的歡樂的時候,轅珿突然跑到了,沙唯君的腳下,吱吱的叫了起來。
沙唯君聽拍案站起,擼著袖子罵了一聲:“豈有此理”便衝向了,新娘的房間。
剛好被路過的幾個人看到來勢洶洶的沙唯君,於是,連忙去稟報家主,好在家主當時也在內院喝著續命的靈芝湯,聽到別人這麼一說,便在舊夫人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去到新娘的房間,新郎顫巍巍地抬起一條腿,把房門給踢開,隻見那新娘衣冠不整的和一男子在床上嬌喘籲籲,而那個男子,新郎他認得,正是他的二孫子。
新郎氣的花白胡子抖了好幾下。說也不是,罵他也沒有那個長氣去罵人。
這般有辱門風的事情。竟然會發生在他的家裏,而且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新郎抓著舊夫人的手,一步一步的往後退,眼中滿是失望的看著在他的婚房中,驚慌失措的新娘和生字。
由於現場太過於寂靜,他退出了房門,正好聽到沙唯君在教訓轅珿。
“你這下知道了吧,這就是人倫大禮,隻有經過人倫大禮,人類才能繼續繁殖下去,在他們口中,這個就叫做延續香火。不過你們和狐狸連續生活也沒有他們這般麻煩又是敲鑼打鼓的去人又是良辰吉日,生成八字的……你們隻要對上眼,你就要跑到她的背後,向他一捅,就像捅刀子那樣,這……便是延續香火……”
那些來人循聲望去,隻見走廊的盡頭站著一個粗布俊美的年輕男子!男子輕輕地撫摸著身上掉毛掉的斑駁的狐狸,一邊輕柔地撫摸一邊低低的耳語,隻不過,她們真的無法,把,討論如此竟會隻是放在這個場景上。
那新郎大吸氣小吐氣,指著沙唯君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沙唯君看了看老人,回答道:“客人。”
老人怒道,大聲質問道:“你為何出現在內院?你剛剛是不是……” 隻可惜,後麵的氣不知是跟不上,還是不敢說大聲。
“不是,我沒看,不過我不用看也知道是什麼,隻不過是這隻可憐的小狐狸,他什麼都不懂,於是我就現場教了教他,哦對了,還有,你們的屋梁上,站著一隻黑色狗。它在看不過它覺得,說是看,這個詞不怎麼好,應該說在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