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見君子,雲胡不喜
既見君子,雲胡不喜
……
既然注定是路過,又何必相識相知,我心已許,此情何待?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
你也隻是地球上的60億分之一,憑什麼我就覺得自己在你麵前微小的不值一提!我一無事處到隻能等待你偶爾施舍的愛情嗎?
昨晚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躺在楊柳下的搖椅上,風吹了一路,馨香在翻動的書頁裏留戀,微響中,她睡眼惺忪醒來,發絲舞,已是夕陽滿徑,她捧起書向前麵的書屋走去……
書屋老板是就是他,看到女孩施施然走過來,臉霎時紅透了,雙手不自覺的來回搓動,想開口卻又不好意思的樣子,女孩停在男孩麵前,水靈靈的雙眼帶著期待閃動著,等著男孩開口,四目相對,相顧無言,最後男孩緩緩的低下了頭,用蚊子大的聲音結結巴巴的說到:“你,你,你上次買的書忘了給錢了。”
我到這刻醒來,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讓它淚濕枕巾,然後傻等天明……原來就是在夢中,我也得不到那種期待,我願用最完美的姿態出現在你麵前,在你不知道的每年365天裏,我已成魔……
小米日記
一月二十九
我回來了,我如願回到我思念的家鄉,思念的親人的身邊。我以為我連日來的鬱悶總會好起來的,可為何回家竟是這種情況。
在從學校回家的時候,我的心情多麼雀躍,我的完美宏圖多讓人興奮,現在我蔫了,爸媽是冷戰打的風生水起,哥哥每天也隻能無奈的搖頭,我就好像突然加入他們之間,破壞了這個平衡,我想盡力以一個陌生人的角度,看他們在各自的工作崗位上,玩得天昏地暗,我就冷眼旁觀。
可是我做不到,我怎麼能做到了?那是我至愛的親人,那是我一直可以依靠的大山,如今,卻在我這種失戀的人的麵前上演這麼一出絕情的冷戰,他們幾十年的婚姻,經常這麼多磕碰,相親相愛真的這麼難嗎?我的愛情呢?我該怎麼辦?我日夜思念的人兒呀,你是不是這個時候也回到了你的家鄉,你是不是又帶著你那一長串的獎杯回到了故裏,等著父老鄉親來給你賀喜?和著你那熟悉的味道,是不是與這山高地遠長存?
我沒辦法看書,甚至沒辦法安心下來發呆,連我一向喜愛的手機,我也恨不得讓它早日讓它回爐再造。我其實挺想跟他說說,說說我這個家的爛事。很想很想,可他又是誰?憑什麼要聽我發牢騷,他現在都懶得理我了,我一直記得,他說:“我很難對付”,他說:“拿我沒辦法…。”,難道我需要對付嗎?我有這麼賤嗎?我聽了之後,很難過,就算事實如此,從他口裏說出來,更加讓我傷心,我一心為你,不圖什麼,是說謊的,但圖一個偏見,那我就大錯特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