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冰一冷的唇,緊密相貼,白可傻了,淚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了,現在的她,滿腦子都是空白,雪亮雪亮的。
什麼也想不起,什麼也、記不得,什麼、也、沒有……
心裏來來回回隻是回旋著一個意識:初吻沒有了,初吻丟了,沒了、丟了!
唇上的軟,是異常的軟,是不可思議的軟,冰冰的,涼涼的,還是一股他從未有過的甜?是的甜甜的。還有他眼前,是消婆子放大無限的臉,她的、眼!點點水霧襯托的更加晶亮,裏麵是迷茫,帶著孩子般的迷茫,少女般的無措,又是……
還不容他多想,就再次失去意識,陷入一片黑暗。
“孫權,孫權!”反應過來的白可,連忙從他身上下來,可是孫權又睡了過去。現在連一點蘇醒的預兆都沒有了。
觸目到他那一片豔紅,心中一顫,連剛剛丟失初吻的事也被她一下子丟在天外了。伸出她早已顫抖不已的手,向孫權手臂上的箭羽去,可是害怕的她又縮回了手。
過了一會兒,白可壓下心中的恐懼,雙眸合閉,以前軍訓的記憶不斷在她腦子裏回旋,教官的指導,教官的嚴厲,教官的用心。
急救,包紮,的知識,舜速回歸。
從身上的衣服上取一條長布!
……
電視,小說裏都是騙人的,什麼衣服一撕就破嘛,簡直就是扯淡,一片胡言,她那麼用力都不見衣服有半分的裂痕,連一絲絲的損傷都沒有。
可是現在不是吐槽的時候!救人要緊。
白可在周圍看了又看,終於在不遠的河流邊上發現了一顆鋒利的石頭,那模樣,分明是被打磨過的。是誰打磨?可是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先用了再說。
拿上石頭,從身上劃下幾天長布,以防備用。
正想把石頭扔掉,可是白可觸目到了一些花花草草,好似還有些眼熟,一些記憶崩了出來,那年高二:
那次上課,老師在台上講的如火入侵,滔滔不絕,讓人困的要命,可是瞥見她同桌———洛英。
看同桌那認真的眼神,那津津有味的態度是怎麼回事?同桌不是不愛這些麼?上課總是打瞌睡,考試總是她———白可,一試兩份,答題卡都是她白可幫洛英寫的。難道同同桌她要東山起?突然感到好方,有木有啊?!
好奇的白可終於忍不住了,靠近了洛英。
額……
這些花花草草,樹根樹枝的,這是什麼書啊?!同同桌她還看的那麼有趣味?!白可奪過洛英的書,翻開書麵看看是什麼書的時候。
額……
同同桌她竟然……把教科書的書皮套貼在這本不知何謂的書皮上。
“你看的是什麼書?”裏麵的花花草草,沒有幾個是她認識的!
“非賣非贈品!”話落,洛英拿回書,繼續看繼續研究著。
還非賣非贈?什麼呀!
白可靠過去,也跟著看,可是她真是,真是想爆粗口了,裏麵的花草樹木不認識不說,裏麵的字,ma蛋!都是文言文,什麼知乎,也乎,亦也,樂也。好頭暈!
“噗嗤。”洛英見白可如此,不禁笑了。
“你看這些是什麼東東啊,寶寶表示看不懂,寶寶好方!”
“這書,可不是你爾等凡人所能理會的!”
……白可不想與她說話,她同同桌老愛賣關子,怎麼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