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荒城金色的牌匾前,士兵甲正在與旁邊的士兵乙閑聊:”喂,老李,聽說你昨天去找你的小三被你老婆撞見了?咋樣,那感覺不好受吧,哈哈哈。“而一邊的士兵乙不樂意了,狠狠的瞪了士兵甲一眼,正準備反駁,這時一匹青雲駒飛馳而過,士兵甲看了一眼,撇撇嘴說:”一看又是來天荒學院報名的,這種人在小地方還算有錢,在這跟乞丐沒啥區別。“一旁士兵丙一忍不住查了一句:”喂,你們知道嗎,我昨天撤崗回家時,看見一個一位公子,那叫一個威風,坐的是卒級魔獸魔焰駒拉的車,簡直帥呆了,可我們呢,幹上一年,能買上一隻魔狼都算好的了。唉,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士兵乙說:”別感慨了,再感慨一會兒,讓班頭發現了,又要扣錢了。班頭最討厭別人說什麼身份差距了。“說完三人停止了聊天,又一臉嚴肅的看守起了城門。
這個飛馳入城的少年當然就是從小鎮趕來的淩鋒了,淩鋒進入城門後下馬,隻看見前麵熙熙攘攘的全是人,雖然剛剛喪失了很多親人讓他很難過,但畢竟是不到十四歲的少年,小孩子好奇的心理讓他這瞧瞧,那看看,好不熱鬧,他一會拿起一節黑魔腿骨,一會拿起一枚魂晶果。越看越難以自拔,不過他還沒有忘記他來這裏的目的,天荒學院在天荒城就像是標誌一樣,而這幾天學院要招生,這的人流量更是多到無法計數。
在大街上,人來人往,幾乎沒有人不知道天荒學院的,淩鋒沒費多大力氣就找到了天荒學院,他看著天荒學院的報名處,不禁握緊了拳頭,心裏“默念我一定能行”,走向了天荒學院。
這天荒學院的作用對於淩鋒來說,不隻是為了接受最好的教育與技能,更是為了得到天荒學院的入學洗禮,隻有接受了入學洗禮,在洗禮的一刹那,人體本質被開發出來時,淩鋒才能知道他的能力,雖然天獅一脈的傳承者們的最大可能就是異化成獅人,但有些很特別的力量還是不為人知的,甚至都有可能獲得的能力是毫無用處的毛發生長能力,就像許多年前他們天獅一脈的一位前輩,隻有一個讓自己變成雕像的能力,但他卻是一個很厲害的殺手,在全族人被屠殺時,他不在,否則就不會舉族被殺了。
想到這,淩鋒的眼睛不禁又紅了,他理了一下情緒,走向了報名處。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王逸飛和王玉琪也來到了天荒城。王逸飛看著妹妹說道:“妹妹你的八顆鈴鐺還在嗎 ? ,我勸你還是把它們扔掉吧。”
王玉琪不解的看著王逸飛說:“為什麼,哥哥,我們把它扔掉還怎麼找到其他六位王者繼承人?”
王逸飛望向天空,眼中滿是迷茫的說:“自從當年王者大戰後,各位王者失散,他們之間本就沒有什麼互相尋找的工具,這鈴鐺還是父親從天相中推測出來的,如今天相迷亂破碎,這鈴鐺也未必能再找到各位王者繼承人了,況且在這樣的天相下還帶著它們本身就很容易遭受天譴,不如還是將它扔了吧。”
王玉琪本就不笨,一聽這話馬上就想明白了,當即從身上把鈴鐺掏出來,扔到了街邊一個臭水溝裏。之後再跟著王逸飛策馬騎向報名處。
在他們離開後,一個全身裹著黑布的人從黑暗中走出來,撿起了被扔在地上的八個鈴鐺,將它們放進了一個類似羅盤的器具裏,接著又緩緩退回了黑暗之中。街上的人們卻仿佛沒注意到他,誰也沒發現在道路旁的臭水溝旁,關乎著整個大陸命運的八位繼承者們的鈴鐺已經消失了。
離開集市的王逸飛兄妹兩人完全沒有注意到鈴鐺已經被別人撿走了,他們正在報名處報名呢。
天荒學院既然是全大陸的一等學院,它可不是什麼樣的人都可以進入的,想要進入天荒學院就必須經過學院的聖器六般若的考驗,但就算如此,每年進入天荒學院的學員人數依然有上萬人。而六般若據說是由當初天荒學院的創始人天荒老主坐化以後留下的,它不僅是一件聖器,還是一件幸運之器,它的海選方式從來都是讓人難以預料的,這一次海選還不知道會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