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夜裏,冷水似冰,光禿禿的樹枝沒有一片葉子留戀,讓夜更加的死氣沉沉。

“哐當…。”一聲打破東西的清脆聲傳入漆黑的夜色裏。

“一天到晚什麼事情都不做,你真的可以啊!我現在都懷疑你是不是開始學會了敷衍了,說是不是外麵有野男人了?說。是不是?”一聲暴怒的男聲打破了夜晚的安靜,驚擾了開燈的幾戶人家。

“嗚嗚。我沒有,真的沒有。嗚嗚。”哭泣聲斷斷續續的,男人不給她任何解釋的機會,拳頭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

很久之後一切才歸於了平靜,偶爾有汽車飛馳過馬路的聲音,床上的男人鼾聲陣陣,顯然已經睡的很熟了,一邊拖著地一邊默默哭泣的就是我了。

我叫徐莉今年已經32歲了,有過一段不堪的婚姻,現在的丈夫是a市人,個子不高隻有一米六,和身高一米六五的我站到一起很不搭調,沒辦法誰讓自己是二婚呢,所有的苦水隻能咽到肚子裏,公公婆婆不喜歡也不會為自己出頭,父母遠在天邊一樣的b市,跨越了幾個省市,想為我出頭也是鞭長莫及,這樣的日子已經過了五六年了,什麼時候才是頭啊?

半夜十二點半了,終於打掃完衛生西洗完衣服的徐莉可以上床睡覺了,看看邊上連睡覺都眉頭深皺脾氣暴躁的丈夫,小心翼翼的爬到裏麵的角落裏,也許是不小心碰到了男人也許是這個姿勢不舒服了,突然翻身的男人嚇得她的心髒驟然停頓了幾秒鍾,直到感到呼吸困難了才回過神,鼻青臉腫的自己看起來跟鬼沒有什麼區別。

還好他是麵朝外麵的,不是對著她就好,身心疲憊的徐莉閉上了眼睛,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夢裏麵黑暗看不到邊,就連星星都沒有一顆,隻有無盡的黑暗和自己的孤獨害怕,一幕幕挨打的畫麵一幕幕沒飯吃還要幹活的畫麵,一幕幕公公婆婆嫌棄不耐煩的畫麵,像一把把尖刀刺進了她的心口,疼痛讓她無法喘息,徐莉知道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她不能給丈夫生個一兒半女出來,所以我隻能默默忍受這一切……

淩晨突然狂風暴雨,彰顯這一夜的不平靜,床上的人睡得很熟一個是喝醉了麻木,一個是疼痛的麻木,都沒有被影響半分,隻是她眼角一顆顆掉落的淚水和因為疼痛扭曲的五官預示著她已經被深深的夢魘住了。

一道火蛇劈裂了天空,光芒過後就是無盡的黑暗,又一道火蛇劈過之後馬路,樹木,房屋,天空都變得模糊了起來,隻是一瞬間的模糊,這讓熟睡中人們沒有一點的發覺。

一道白光從天而降,籠罩著一座房子,短暫的光亮過後就歸於了平靜…。

天亮了,新的一天開始了,沒有人記得昨夜的狂風暴雨,更沒有人知道昨夜這個世界模糊了一瞬間而消失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我。

隻有路邊被吹倒的大樹和馬路上飄落的斷樹枝證明過昨天晚上的狂風暴雨,這些沒有影響忙碌的人的節奏。

------題外話------

親們,第一次寫的小說有很多的錯別字大家理解意思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