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頃的臉上,掠過一種異樣的波動。
也許,她已經知道了一切?
不過那又如何,知道,不知道,她都一樣要還她該還的債,一分也不能少。
放過她的父親?簡直就是笑話,自己的父親死得那麼慘,他會讓那個罪魁禍首逍遙法外,做夢也別想。
夜色已經散盡,臥室裏麵卻還是一片的漆黑。
榮依珊隻覺得頭痛欲裂,渾身上下,像是給抽幹了力氣一樣,動也動不了一下,就連睜開眼睛也是一件無比吃力的事情。
四下裏,空無一人。
倒是可以看得見桌子上一個碗,隱隱冒著熱氣,應該是吃的東西吧。
她取過來,果然,那裏麵盛著一碗粥,很香的粥。
她的臉上,隱隱帶了一絲笑意。
直覺告訴她,冷少頃並不是一個殘忍的人,隻是,給仇恨衝昏了頭腦了。
這碗粥,就很能證明這一點。
她真的是餓極了,都不記得多久沒有吃東西了,見了吃的,哪裏還忍得住?
沒一會功夫,一碗粥就給她消滅了個幹幹淨淨,她舔一舔嘴唇,真的,還想再來一碗啊,可惜,沒有了!
她皺著眉頭把碗放回去,忽然覺得哪裏不對勁。
抬起頭望向不知何時打開了的房門,一縷光影當中,斜倚在門框上的男人,不是冷少頃還會是誰?
他的臉色,如舊的森冷,他的眸子,深邃幽暗,鎖在她的臉上,看不出來一絲的喜怒。
榮依珊下意識的打了個寒戰。
她想起來他用雙手狠狠扼住自己喉嚨的凶狠樣子,也想起來他的腳踏在自己後腦上幾乎窒息的感覺。
恐怖,可怕。
不知道,今天的他,又會做出什麼令人發指的事情來。
她努力壓抑住自己內心的恐慌,從床上爬起來。
冷少頃像是看待自己獵物的目光緊緊鎖在她的身上。
昨日,她跪在客廳裏很久,身上的衣服是髒的,怕她弄髒了自己的床,他直接把她的衣服扯掉了的。
而此刻,她身上就隻有內衣了,絲質半透明的內衣,若隱乍現的誘惑,反倒更吸引人的眼球。
他覺得,自己周身的血液都要沸騰起來了。
畢竟,是一個有著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
而且,她是他的為所欲為的一個存在。
冷少頃手上用力,西裝扣子就悉數崩裂了,然後,他一步步走近她。
望著他眼裏麵驟然升騰起來的欲色,榮依珊下意識的打了個寒戰,臉色白的沒有血色。
不過,她還是直接解開了吊帶,把自己暴露在了他的麵前。
冷少頃眯起來的眸子凝在那一處,然後抬起了雙手,大力的揉捏上去。
榮依珊受痛,忍不住呻吟出來,卻換來他更加的恣無忌憚。
而緊接著,他就已經開始新一輪的攻勢。
榮依珊盡管身體還很虛弱,給他淩厲的攻勢折磨的生不如死,卻還是極盡可能的迎合著他的動作,而她這樣做,無疑讓冷少頃感知到了極致的歡愉,愈加的持久和亢奮起來。
激戰,一輪又一輪的繼續著,整個臥室裏,曖昧的呻吟聲,粗重的喘息聲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