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隻是說了讓自己去參加比賽,至於拿不拿名次什麼的,也都沒關係了。
可是,怎麼回事,明明冷少頃現在眼睛都是看不見的,可是,自己想的什麼竟然還是給他捕捉了去了。
憑的是直覺麼?
“記住了,一定要給我拿出個像樣的作品出來,不然,你知道我這個人脾氣是不大好的。”
榮依珊很無語啊,讓她一個沒有任何經驗的人來搞設計,本來就是強人所難,還要一定拿成績回來,那就更加的難上加難了。
虧他這麼會刁難人。
不過這些,榮依珊也隻敢在心裏想一下而已,嘴上可是不敢說的。
然後呢,接下來的幾天,榮依珊都處於很忙亂不堪的狀態中。
白天的時候,在冷少頃身邊如影隨形,照顧他的日常起居,事無巨細。
而且,她還擔當起了他臨時助理的職務,公司裏很多要緊的文件,都有她來和他彙報,然和,再把他的意思,交代下去。
到了晚上,她就更加的忙了。
往往是,頭半夜給他的索求無度折磨的生不如死,後半夜還要爬起來弄那份圖紙。
這也就算了,可是呢,辛辛苦苦繪出來的東西,又一次又一次的給他嫌棄,然後,結局當然是悲催的,她就隻好再熬夜,再繪圖。
榮依珊覺得,自己這段時間來的生活,簡直可以用水深火熱來形容了。
她真是巴不得,冷少頃可以盡快的做手術,然後盡快的複原,自己肩上的擔子就能輕鬆很多。
可是奇怪的是,他最近竟然絕口不提手術的事情了,不知道是因為什麼緣故。
而且,她覺得,平複下了暴躁心境的冷少頃,和以前恰恰相反,最近很以讓她伺候為樂事。
有很多時候,她覺得他都是故意的。
這不,吃頓飯而已,他就時不時的對她指手畫腳一下:“我要吃的是魚尾,幹嘛給我夾魚背位置的肉?”
榮依珊皺著眉頭,不情不願的給他挑一塊魚尾。
心裏麵暗暗嘀咕一句,不知道好歹的家夥。
冷少頃如
願以償咬一口,心裏麵還在猜度她此刻的表情,一定是緊緊繃著一張臉,撅起來性感的唇瓣,偷偷在心裏罵自己吧?
隻是想想也會覺得心情愉悅。
忍不住再逗她:“幫我弄一塊肉,隻要瘦的,不要太大塊的,指甲那麼大正合適。”
榮依珊依舊皺著眉頭:“知道了。”
在盤子裏翻找著,哎,也真是的,廚師幹嘛都把肉片切成這麼大,根本找不到一片指甲大的好不好?
也真是沒見過這麼吃東西挑剔的男人了,擺明了他就是故意的找自己麻煩的。
沒法子,一塊肉上咬下去一半,再遞過去給他:“吃吧。”
冷少頃倒是乖乖的把肉吃進去了,不過呢,又皺了皺眉頭:“好像有你口水的味道,但是,感覺還不錯,讓我想起來和你接吻時的滋味了。”
榮依珊差一點把嘴裏的東西吐出來,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啊,吃飯的時候說這些,不嫌惡心的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