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依珊給他這麼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
然後,本能的抗拒:“冷少頃,我已經是裴沛元的女人了,你不可以對我這樣。”
冷少頃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起來:“做人麼還是要誠實一點的好,老是說謊話,會受到懲罰的啊。”
榮依珊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不穩了。
她皺著眉頭,躲避開他在她臉上流連不去的簿唇:“我承認,我是騙你的沒錯。”
想不到,冷少頃倒是真的放開了對她的鉗製,然後,起身:“既然你和裴沛元沒有發生過關係,那麼我想知道,你的那層膜是誰給你弄破的?”
榮依珊一張臉本來因為他剛才的動作已經紅成了一片,現在,就變成了煞白了。
什麼是“那層膜是誰給你弄破的”?
這難道是一個男人可以和一個女人隨隨便便問出來的問題麼?
她咬著嘴唇不開口。
冷少頃就笑眯眯的望著她:“我記得上一次我和你上床的時候,你的那層膜已經破了了啊。”
榮依珊現在就可以用鬧羞成怒來形容了。
操起來身邊的抱枕狠狠的砸過去他的身上:“狗嘴裏吐不出來象牙,我為什麼要回答你?”
冷少頃似乎是因為她這麼一幅氣急敗壞的樣子,反倒心情大好,依舊是一幅笑眯眯的表情:“你回不回答我其實也沒關係了,因為我真的已經想起來一點什麼了。”
榮依珊依舊狠狠的拿眼睛瞪他,一言不發。
冷少頃身子慵懶地靠進沙發裏,目光裏滿滿的邪魅的味道:“我記得我和你做第一次的時候,是在喝了酒之後,你當時是給綁起來的,你的那裏好緊……”
榮依珊真的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堵起來算了。
一張臉滾燙的燒灼著。
本來以為,冷少頃還會繼續他那麼讓人臉紅心跳的描述。
可是意外的是,他就忽然轉換了話題:“好像到現在為止,我也隻是想起來這麼一點。不過呢,我覺得吧,男人如果占了女人的第一次,就應該對她負責。而且你還說過什麼,你還為我流過產。你放心,就衝這些我會對你負責到底的。”
榮依珊很是不屑的語氣:“還是算了吧,我不需要。”
冷少頃歎了口氣:“我想,你應該也隻是暫時的不需要吧,等你需要的時候,我隨叫隨到。”
榮依珊不言語,能讓他堂堂的冷少隨叫隨到,可得確是好大的麵子呢,一般人可是沒有這樣的殊榮的。
……
因為昨晚上沒有睡好,榮依珊臉色不是很好看,一副怏怏的模樣。
裴沛元沒有敲門,就直接進來,給她嚇了一跳。
“你幹嘛啊你,不知道進別人辦公室應該敲門的麼?”
裴沛元已經很不客氣的坐下來到她的對麵:“我和你這種關係,還有必要敲什麼門麼。”
她和他什麼關係啊,很親密麼,應該談不到的吧?
榮依珊有些無語。
不過,也不會和他計較這些:“昨天喝了多少的酒啊,喝一次醉一次,真是受不了你。”
裴沛元嘻嘻笑著:“怎麼現在就受不了了啊?不過沒關係,等到我們結婚了啊,我立馬戒酒,你讓我怎麼著我就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