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思敏急匆匆走出來臥室,才到了客廳裏,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頭怎麼突然有些疼起來。
本來還以為,是因為生了點氣的緣故,穩一下就好了,可是,卻不知道為什麼,痛得越來越厲害,讓她下意識的就抱住了自己的頭,臉色也變得說不出來的難看。
以至於,腳下一個不留神,拌了一跤。
摔的實在是很重,好半天,她都站不起來身體。
一隻手扶著桌子,勉強的支撐起來身體,一步步的往外走。
頭疼的越加的厲害,心裏麵也就莫名的生出了一絲恐慌,她這是病麼,可是什麼樣的病才會這樣的來勢洶洶?
如果不是生病,又會是別的什麼原因呢?
好不容易出了門,就站在路邊,打算攔一輛出租車,然後去醫院查一下。
頭越來越痛,讓她幾乎有些忍受不住。
出租車倒是一輛接一輛的從她身邊經過,可是許是因為看到她這樣的情形,根本就沒人敢停下來。
冷思敏實在是沒有辦法,想著拿出來自己的手機,打出去急救電話,叫救護車過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此刻,連一雙手都開始哆哆嗦嗦,手機拿在手裏,卻遲遲都撥不出去那串號碼。
最後,竟然連手機也掉落到了地上了。
而偏偏,身邊經過的路人,沒有一個願意向她伸出援手來,都對她視而不見。
冷思敏真的是徹底絕望了。
她覺得自己的四肢百骸都痛的無以複加,形容不出來的滋味。
蹲下去身體,雙手抱住自己的頭,不停地戰栗著,簡直都可以用痛不欲生來形容了。
也不知道這樣過去了多久,她聽到有車子停在自己麵前的聲音,還以為不過是錯覺,頭也沒有抬起來一下。
然後,車門打開的聲音,還有皮鞋落地的聲音,腳步聲一點點的近了,在她的麵前站定。
冷思敏終於是意識到有哪裏不對勁了,艱難的抬起來自己的頭,望過去。
在她麵前的男人,此刻正雙手抱胸,臉上帶笑,目光裏麵含著一種看好戲的味道,望著她。
不是陸言還會是誰?
冷思敏心裏麵莫名一冷,總覺得他的笑容裏麵,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一般。
不過,她並沒有開口。
陸言不再繼續的居高臨下的望她,而是蹲下來自己的身體,平視著她:“怎麼樣,這種滋味是不是很爽?”
很爽?似乎不是的啊,這分明就是百蟻鑽心,痛不欲生啊。
冷思敏終於意識到了什麼了,聲音幾乎都有些個顫抖起來:“陸言,你告訴我,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會突然這樣,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陸言臉上的笑容更勝。
聲音裏麵也夾雜著一絲笑意:“我怎麼就殘忍了,我和你比起來可是小巫見大巫呢,你難道都忘了你當初把我害得有多麼慘嗎?現在我不過是小小的報複你一下,就受不了了是吧?”
冷思敏望向他的眼裏麵已經是掩飾不住的恐慌,聲音也是毫無底氣的:“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陸言依舊在笑,隻是那笑容看上去那麼的猙獰可怖,聲音卻是淡淡的,像是在說著什麼無關痛癢的事情:“我哪會舍得對你做什麼,我不過是給你打了一針嗎啡,讓你可以活的快活些,而且你放心,這種東西我這裏多的是,什麼時候有需要隨時來取,我也知道你手頭不寬敞,但是沒關係了,我不收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