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佩謊言這麼快就給戳穿,心裏是挺不舒坦的,可是她還是不死心,皺著眉頭:“可是,朋友說的一板一眼的,說她還親眼看到了那個孩子,不會有假的。”
裴沛元因為她這麼一本正經的模樣,愣了那麼一下,有些頭疼的模樣:“那樣的話,你告訴我那個人是誰,我叫人查一下,可是按理說根本就不可能的啊,我明明都很提防這類事情發生的啊。”
裴沛元頭疼是有原因的,風流成性的他,招惹的女人不計其數,可是,話說回來,美國是性開放社會,這種事情根本都沒關係的,司空見慣。
發生關係是因為一時新鮮,然後,厭倦了,或者找到更感興趣的,就繼續的去尋求刺激。
誰都是自由的,誰也不去限製對方的自由。
事先的準備工作做的充足不說,而且後來也有防備的,出意外的可能根本就沒有的。
可是呢,佩佩今天的態度,又讓他根本沒法子懷疑,打算要去求證一下了。
佩佩依舊自顧自的吃著東西:“朋友今天有事出門,現在大概還在飛機上,我明天聯係她給你問,不過話說回來,如果證明那個孩子真的是你的,你打算怎麼辦。”
裴沛元皺了皺眉頭,這個問題暫時還真是挺難回答的。
他不回答,沉吟了一下才終於開口:“隻能說是,因人而異了。”
因人而異,說得倒也不是沒道理。
如果他喜歡那個孩子,對那個孩子的母親還有一點點的好感,然後兩方麵家境相得益彰,家長又都沒有什麼意見的話,倒是完全可以談婚論嫁。
可是,如果反之呢,當然就另一種處置的方法了。
不過,盡管聽的明白他話裏的意思,佩佩還是追問一句:“什麼叫因人而異,我就聽不懂了,是不是說如果那個孩子的母親不至於特別討你厭,家裏人又沒有意見的話,然後你就會娶她,但是如果反之呢,你很不喜歡她,或者,根本兩個人就不合適,你家裏人都會堅決反對的話,你打算怎麼辦?”
裴沛元慢慢的喝一口酒,怎麼總覺得,她似乎對這件事有些關心過度呢,當然這也並不奇怪了,畢竟,她說,那個人是她朋友的朋友。
裴沛元覺得,為了這麼一個莫須有的事情煞費腦筋,真的是很無聊的,不過,他也不好不給出來回答:“怎麼說呢,那也要因人而異呀,或者把孩子要回來,或者,花一筆錢了事。”
說的這麼輕鬆,好像是什麼事不關己的事情一樣。
佩佩皺著眉頭:“可是我覺得,你家裏人應該不會同意你的孩子流落在外麵,鐵定了會想盡法子,把孩子接回去,那女人不是會很慘。”
裴沛元盯著她的眼睛,遲疑了好一會兒,才又開口:“我想,這的確是一個挺棘手的問題,以我個人的意思,如果我給不了那個女人一段完美的婚姻,那麼我更願意尊敬她的選擇,盡可能的瞞住家人,把孩子留在她的身邊。”
佩佩點了點頭:“好了,我知道了。”
她其實還想要問他點什麼,可是,又不知道還能問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