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芬.沛然之所以會醒過來是因為,覺得有種寒意襲人的感覺。
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置身在一個陌生的環境。
並不寬敞的房子,並不寬敞的床鋪,應該,隻是一個單人床吧。
她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身上沒有蓋被子,單薄的衣衫,在這麼一間沒有空調的房間裏,自然是抵禦不住寒意的。
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了自由。
兩隻胳膊給牢牢固定在床的側,然後,就連兩條腿,也是一樣的動彈不得。
怎麼回事?
是什麼人這麼大膽子,敢這麼對她,是不是活夠了?
當她堂堂的史蒂芬大小姐,是什麼任人宰割的角色麼?
心裏麵氣不打一處來,眼睛瞪的圓圓的:“趕緊把我放開,是不是活夠了,你也不看看我是誰,得罪了我,我讓你不得好死。”
一麵罵著,一麵腦子裏飛快的旋轉,努力的回想自己在醉酒之前發生的事情。
畢竟是喝了太多的酒,腦子裏麵依舊混沌不堪,亂糟糟的一團。
不過她還是想起來,自己以前在美國的時候,一個朋友家的宴會上曾有過一麵之緣的,那個長相上多少有幾分酷似冷少頃的鋼琴師了。
然後接下來的記憶雖然零碎而又模糊,還是一點點的理出了一點頭緒來。
難道是他對自己做的這一切?
史蒂芬.沛然覺得自己從小長到大,字典裏都沒有過一個怕字,可是此時此刻,她就被恐懼徹徹底底的淹沒了。
想不到自己,竟然犯了這麼一個低級的錯誤,招惹上了根本就不該招惹的一個人。
而那個男人,看上去明明是那的無害的性子,又怎麼這麼對自己。
而且他接下來,恐怕會做出來更加令人發指的事情吧。
這樣想著,史蒂芬.沛然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毫毛都要豎起來了。
而就在此時,有腳步聲傳了過來,像是,從外麵的方向,那是一個男人的腳步。
史蒂芬.沛然知道,等待自己的厄運即將來臨了。
而她此時此刻,根本連一點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隻有任人宰割的份兒。
一顆心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
情欲這種東西,哪怕隻是臨時性起,各取所需,也一樣可以讓人覺得快樂。
但是,如果,你遇到的是一個足夠變態的家夥,那麼,快了就談不到了,備受摧殘,苦不堪言是一定的。
史蒂芬.沛然清楚地知道,自己今天,就是很不幸的遇到了一個這樣的男人。
隨著一聲合上房門的聲音,腳步聲已經臨近,然後,頭頂的方向傳來男人的聲音:“怎麼,等不及了嗎,這麼大呼小叫的,想不到你史蒂芬大小姐,對男人這麼的期待啊,看起來,平時也沒少了在床上演練啊。”
史蒂芬.沛然抬頭,望向男人近在咫尺的,寫滿了猥瑣的一張臉孔上,眼睛裏就要噴出火了一樣:“你應該清楚,我們是蒂芬家族是什麼樣的,我父親黑道白道都有很強的人脈,你現在把我放了還來得及,我就當之前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但是你要是敢得罪了我,信不信你的下場會很慘,會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