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尊皇自由搏擊會所內部。
拳場二樓的護欄前放著一張太師椅,一位身著西裝的青年男子翹著二郎腿坐在太師椅之上。
青年約莫二十五歲,長得頗為的帥氣,隻是那張英俊的臉龐上顯得有些陰鷙,在他的身後筆直的站著兩位穿著黑色練功服的大漢,大漢身材高大,兩條粗壯的臂膀之上覆蓋著爆炸性的肌肉。
一個旗袍打扮的女子屈腿跪在青年麵前,露出挺翹的臀部和誘惑無比的身材曲線,女子正剝著一個橘子,時不時的撩起白皙的纖纖細手將剝好的橘子放到青年口中。
“張鵬那個廢物今天難道不來了?”青年微眯著眼居高臨下的打量下方的拳場,隻見拳場裏此時已經聚集了不少觀眾,各方找工作人員正在快速的忙活著。
他身後的一位大漢色眯眯的盯了一眼女子胸前的高聳,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奉承道:“王少,張小強昨天不是才打完一場麼,眉骨都被打斷了,我估計那廢物最起碼要在醫院趟個三五天才能動彈。”
王少皺了皺眉,一把將跪在自己麵前的旗袍女子摟在了胸前,伸手狠狠的掐了一把她的大腿,顯然是有些不高興。
女子麵色一苦,卻不敢叫出來,反而坐在王少的大腿上,用自己胸前的高聳時不時的頂著王少,吐氣如蘭,媚態畢露的道:“王少,我看姓張的那小子也沒什麼過人之處嘛,您為啥對他那麼有興趣呢,難道是因為人家的魅力不夠嘛。”
說到這裏,旗袍女子還故意嬌喘了聲,用臀部不停的磨蹭著青年的大腿。
兩個大漢紅著臉顫抖了下身體,看向旗袍女子的目光裏充滿了濃濃的貪婪,其中一個平頭大漢也問道:“就是啊,王少,我一直搞不懂張小強明明已經得罪了您,您非但不殺了他,還給他錢讓他來咱們這裏打拳。”
“你們懂個屁。”王少不屑的看了兩人一眼,繼而陰測測的道:“但凡是得罪了我王子朝的人,殺了他實在是太便宜了,我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張鵬不是挺狂的嗎?我就抓住他兒子這條軟肋逼迫他給我當人肉沙包,我要讓他的肉體享受極致的折磨,如果在打拳的中途不小心死了,那算他運氣好。”
“如果他僥幸撐過了八十場,我就找人砍掉他們父子的四肢,割了他們的舌頭,挖掉他們的眼珠子,再送到琺國的馬戲團當殘馬。”
聞言,旗袍女子和兩個大漢內心一寒,都從彼此的目光裏看到了驚悚與恐懼,仿佛看到張鵬悲慘的下場。
所謂的殘馬就是把人當成畜生,砍掉四肢後丟到籠子裏關著,再讓遊客來觀看,有的遊客甚至會向殘馬丟擲飛鏢,這種行為在西方國家很是流行,基本上每個馬戲團都備有不少殘馬。
正在這時,隻聽到砰砰的兩聲巨響,隻見兩個人從拳場一樓的入口方向倒飛了進來,重重的砸在了拳場的台子上。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頓時嚇到了不少人,緊接著,拳場入口的方向緩緩走進兩個人,其中一個臉上貼了不少創可貼,另外一個戴著一副小醜麵具。
倆人正是張鵬和楊辰。
楊辰的態度很明確,既然都說了是來砸場子的,那就得砸,而且還要狠狠的砸。
“王……王少,有……有人要砸……砸場子。”地上的一個大漢捂著快要廢了的胳膊,無比的痛苦的呻吟道。
王子朝一把推開懷中的旗袍女子,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目光陰沉的看著來人,準確的說是看著張鵬,臉色陰寒的道:“張鵬,你想做什麼?”
容不得他不生氣,尊皇會所創立了兩年時間,無論是白道還是黑道都不敢上門挑釁,像今天的情況還是第一次,這等於是在打他王子朝的臉。
張鵬畏懼的看了一眼王子朝,硬著頭皮解釋道:“我是帶我朋友來打拳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