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童邪驚訝地捂著自己的嘴巴,害怕自己會驚訝叫出生音來“原來,這世界真的有異能者存在!”
看向白衣人那邊,這時白衣人正和拿長槍的黑衣人打鬥著,刀與槍觸碰,發出陣陣的火的光暈,原來剛才童邪看見的就是這種火光。
白衣人雙手抓刀,火刀上的火焰更加猛豔,他想到剛才和他一起逃出來的兄弟,就是被拿槍的黑衣人一槍穿心而過。他怒了“火禮,烈焰刀!”
一旁沒有動手的黑衣人馬上開口提醒“黑2快躲開!”說完,上前一揮衣袖,“暗沙盾”他右手手上出現了一個盾,左手卻飛出一個小黑球直射白衣人的身上,而白衣人似乎沒有發覺這一點,隻是臉色變了變。
白衣人手中的刀一揮,一道含著火的刀氣直飛過去,速度快到童邪都看不見。童邪隻看見盾與刀氣相接,周圍的空氣出現一陣漣漪,地上沙塵滾滾。之後童邪什麼都看不清楚了,但是他還是睜大眼睛去看,這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看見的。但是他沒發現白衣人已經衝向他這邊了。
“快走!”童邪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白衣人拉著手飛奔下山去了。
拿槍的黑衣人看見周圍的沙塵暗想不好,中計!忙衝向白衣人剛才站的位置,而那裏卻是空無一人。
“次奧!被逃了!”拿槍的黑衣人爆粗一口。
“沒事,他已經活不了了,剛才趁他用火焰刀的時候我已經暗送黑圓子到他身上了,我想他也發覺了才會逃離的,不然我們不會輕易打敗他的。‘冰魂珠’,遲早會找到的,找不到也不會被武長老知道的,因為他沒那麼長的時間去找武長老。”
而這時,童邪被白衣人拉著飛奔走向學校,同學感覺眼前的實物飛快向後移動,眼前一陣眩暈。終於在學校的一間舞蹈室停了下來。
“呼~呼~跑····跑 那麼快!幹···幹嘛!”童邪坐在一旁,大口大口呼吸著。而白衣人捂著胸口在一旁蹲著,手裏還抓著那顆發光的珠子。
“爸~!你怎麼了?”一聲驚叫,引起了童邪的眼光,他抬頭看去,竟然是漠玉容老師。而她正扶著白衣人喊著。
“蓉兒~”白衣人說了一句,胸口的疼痛讓他說不下去。
“爸~你怎麼了?怎麼會這樣?”漠玉容神色緊張,而一旁的童邪還糊裏糊塗地看著。
“額···請問···不是,蓉老師,他是你爸?”童邪奇怪地看著白衣人,這時才發現白衣人長得有點像漠玉容,隻是臉上有點過於蒼白,身材與容貌都凸顯他是一位年過四十的中年人。
“童邪?!你怎麼在這裏?”這時漠玉容才發現了童邪的存在。
“蓉兒~先不要說問那麼多,我現在的時間不多了。”說完看著漠玉容。這時的舞蹈室裏麵隻有漠玉容一個人,她本來心情不好,是因為她的爸媽吵架了,才會想到來跳下舞疏導心情的,沒想到她會在這裏遇到她的爸爸。
“爸~你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子?”漠玉容看著臉色蒼白的父親,心裏一陣心疼。
“蓉兒,告訴你媽媽…我可能不能跟她道歉了。如果我活不了了,你要好好照顧你媽媽,知不知道?我早就想到了有這麼一天。”白衣人說完,心裏放鬆了下來。
“爸!不要說了,你會沒事的,你會沒事的!走,我送你去醫院!”漠玉容哭著臉,一邊說一邊拉著白衣人的手,而童邪隻是一旁沉默地看著。
“不行的,我的傷不是醫院能治療的!我老實和你說吧,我是異能者!”漠玉容聽了沒有驚訝,隻是低頭哭著,漠玉容她早就知道他的爸爸是異能者,這是她媽媽之前就告訴她了。而童邪就不同了,滿臉崇敬地看著白衣人。
“小子···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情。”白衣人轉過頭來看著驚訝表情的童邪。
童邪忙點頭說“可以,隻要我能辦到!”
白衣人聽後,伸出手,白色的光暈在他手上的珠子照耀著舞蹈室,這時已經很晚了,天已經暗了下來,珠子的光暈顯得更加神奇。
“把它吞下!”白衣人嚴肅地看著童邪。
童邪二話不說搶過珠子,這是他做夢都想的事情,所以他迫不及待地搶過來。剛想吞下去的時候白衣人阻止說“等一下!聽我說完,你吞了這顆珠子,就代表著你擁有一種能力,也代表著你承擔了一部分責任,你知道嗎?”童邪也清楚漠玉容父親所說的責任是什麼。
童邪看了看手裏的珠子,然後點了點頭。然後開始送向自己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