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邪抱著漠玉容偷偷地由學校的綠化帶走出去,他可不敢光明正大地走出去,他抱著的可是老師,漠玉容在學校有眾多的學生追求者,若是被看見了,那明天學校頭條就是他了。
童邪把漠玉容抱到他回家路上的一間小賓館,幸虧他回家的路上人影稀少,不過他還是小心翼翼地走進賓館,畢竟這條路上有不少童邪的認識的人。
賓館的老板坐在前台,看著眼前穿著校服的童邪抱著一位穿著緊身舞蹈服裝女生,驚訝地看著他···剛起身想說什麼就被童邪開口“老板,我的···表姐,因為跳舞過度,暈倒了,她家離得遠,她又不喜歡醫院,所以在這裏開間房讓她在這休息,安頓好我馬上走!”童邪也發現了賓館老板的臉色才會急忙找借口解釋的。
老板也不是什麼多管閑事的人,聽了童邪的牽強的借口,沒有好奇開口就給了房號鑰匙。童邪依然抱著漠玉容到了手上鑰匙的房號,把她放在床上。
這時童邪吸著大氣看向床上的漠玉容,心裏邪惡想到“老師今天穿的是舞蹈裝,怎麼感覺她的胸部比平常的要大啊?”
“···哎呀!我在想什麼!她是老師,你這樣子是侮辱她!童邪,你得忍住啊!”童邪一拍自己的腦袋,忙坐到一旁,努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因為孤獨男女共處一室,念頭總是邪惡的!
漠玉容此時還在昏迷中,躺在床上,身材的凹凸顯露無遺。讓坐一旁的童邪一陣心猿意馬。
童邪此時臉色發紅,耳根發熱,呼吸急促。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女的還在昏迷,男的清醒。
“童邪!你可要hold住啊~她可是你的老師。”童邪自己閉上眼睛嘀咕一句,然而當他閉上眼睛那一刻,他竟然能清楚地聽見他周圍的一些細小的聲音,走廊的腳步聲,似乎離他們很遠,但是童邪卻能聽到,還有···漠玉容的呼吸聲,他下身慢慢地升起,看著漠玉容熟睡的樣子,邪惡的念頭節節高升“摸一下沒事吧?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童邪顫抖地伸手迎向漠玉容的胸部,就快要摸到的時候童邪的心跳“卟嗵卟嗵····”跳得更加厲害了。
“可惡···老師!我先離開了,我等不了你醒來了,再這樣下去,你我都遭殃啊!!”童邪對著昏迷不醒的漠玉容說了一句,關門離開了,他在離他想要摸的地方還有一厘米的時候,他忍住了誘惑,倫理戰勝了邪惡的欲望。
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竟然忍住了昏迷美女的誘惑。跑到樓下時,賓館老板不可思議地看著童邪遠去的身影說“這個年輕人真不行,才幾分鍾就搞定了。”如果當時童邪聽到的話,他肯定會衝回上房間,用時間證明給賓館老板看。
天空已經被夜的暗黑遮掩下了明媚的陽光。星辰點點,有如一雙雙小眼睛點著微弱的燈光,給童邪照明回家的路。
“那顆珠子到底有什麼作用啊?怎麼我現在感覺身上一點變化都沒呢?”童邪一路回去,一路感覺著自己身上有什麼變化。他並不擔心家裏人會擔心他晚回家,他經常會很晚才回去,有時去打球,有時去玩電玩,有時···總之他晚回去,家裏都不怎麼擔心他的。也不擔心漠玉容的安全,倒是有點在意漠玉容的老爸到底有沒有死去,對童邪來說,漠玉容的父親是幫他完成夢想的,而且這個夢想幾乎是不可能實現的夢想。
“我回來了。”童邪回到家,喊了一句就回房間了。
“回來啦?吃飯吧,童····”在童邪的房間對麵的門內走出一位中年婦女,此時她看見童邪直接走回房間覺得奇怪了。
“怎麼啦?”一位中年人,聽見中年婦女的叫喊聽了下來,便問怎麼回事。
“童邪今天怎麼怪怪的啊?平時一回來就說肚子餓,今天出奇的沒有喊餓,還直接走回了房間。”童邪的母親李影梅解釋著自己發現的異樣。
“是嗎?去看看,是不是 出什麼事了?”童邪的父親,童真忙提醒李影梅去看看童邪。
“童邪···你怎麼啦?肚子不餓嗎?”李影梅走進童邪的房間,發現他隻躺在床上發呆。
“沒有,媽~今天我不餓,我已經在外麵吃過了。”童邪依舊想著珠子的事情。
“你有錢在外麵吃?”李影梅想到自己幾乎沒有給童邪太多的零花錢。
“沒有!同學請的。”童邪隨意回答。
“好吧!那我們吃咯,你餓的話就出來吧。”李影梅隻好作罷。
“好,你們先吃吧。”童邪起身回答,跟上去。
“哢”童邪等他媽媽出去之後就關上門,然後躺倒床上想“聽漠玉容老師說,那顆珠子叫‘冰魂珠’,不會是有關冰的吧?而且似乎是很厲害的那一種。不然白衣人也不會死都要保護,那兩個黑衣人也不會搶奪了,但是為什麼白衣人輕易就給我了而不給他女兒呢?難道有什麼but?”
他忙起身出去倒了一杯水,然後回到房間,關上門放到桌子上一直盯著,他腦海裏想著,水的溫度降低,眼睛聚精會神地盯著杯子裏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