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秀發,一張臉出落的冰霜,葛茹豔若桃李,冷如冰霜。丹鳳眼,煙波秋水,含情脈脈,似有情,卻無情。常年的微笑,有三分親近七分生疏,卻不失禮節,久曆風塵;卻不改身骨的一絲高傲,一個水與火的矛盾結合。
“雪婷!”
童邪大叫一聲,從床上猛起身。
“怎麼了?”漠玉容在原本在一旁洗毛巾的,被童邪驚叫一聲嚇了一跳。“誰是雪婷?”
童邪剛才在夢裏看見了那張讓他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的臉,以前他是沉著冷靜,睿智的頭腦配上帥氣的笑容,總會惹來豔女調情,如今他隻是睡覺睡覺還是睡覺。
“沒事~隻是做夢而已。”童邪平靜地回答,夢見那張臉,讓他想起了那件事,他怎麼也開不起玩笑來。
這時的漠玉容換上了一跳長褲,身穿高端的緊身白色襯衣,原本不怎麼豐滿的胸部,卻因為衣服的緊縮讓她身材凸顯得有一絲誘人。
“你這個色狼,老師的豆腐你也敢吃!”說完,把濕毛巾扔到童邪的手上。
童邪卻笑嘻嘻地說“老師~這不怪我,我身為男人,加上我現在的年齡正好是氣血方剛最強的時候,若是看見你那個樣子還能忍住的話,那麼就是你的魅力不夠!”
漠玉容頭上滿是黑線地說“是你沒用吧?”
“那就咯,沒反應的話那是我不是男人了。但是那樣也證明我忍耐力已經足夠了,你不知道老師當時你的···那樣打扮,恐怕十個男人有九個都會不顧一切撲上去,然後剩下一個可能就是身體孱弱的老人不能動了。”童邪拿著毛巾擦著自己的臉,一邊說著。
一旁的漠玉容聽了臉上出現兩團紅韻,沒有那個女的不喜歡別人誇自己魅力大,漠玉容也不例外,但是她想了想疑惑地看著童邪“那你為什麼沒有?”
童邪聽了,剛擦完的額頭上流下了一滴汗“老師,你很想我撲上去嗎?”然後童邪看了看四周,發現這間房子是上次在賓館看見的樣式相同,繼續奸笑說“要不···嘿嘿嘿”說完,扔掉毛巾,雙手互搓,從床裏起來,走向漠玉容,那個樣子純粹就是一個“飽經風霜”的色狼。
漠玉容看見了童邪的猥瑣樣子,不慌不忙地說“想留後代的話最好收起你那惡心的樣子,告訴我理由!”然後翹起的腳再童邪麵前晃了晃。
童邪第一反應就是快速縮回床裏蓋上被子,然後雙手護住要害。驚恐地說“老師~你的武功是為了這招才學的吧?”
“不是!”
“那你~”
“誰叫你好的不學,專門學壞的。我是你老師你也敢調戲,你說我能不絕你的後代嗎?”漠玉容瞪著眼咬著牙。
“···老師,我們還是回學校吧。”童邪趕緊逃離這個話題,說多了無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