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快不···不行了!”當童邪跑了十多圈的時候攤在地上動都不動。他感覺到四周的事物都在逐漸迷蒙,運動對他來說真的不是什麼強項,現在他腦海裏的那句話更加清晰地出現在他的腦海裏,是因為意識模糊了,還是他投降了。
白韻雪走到童邪的麵前,她看見童邪的眼睛開始出現一些空洞,忙抓住童邪的手把起脈象。
“遭了,想不到那個詛咒還有度過,現在童邪剛跑完,意識薄弱。哎呀~我怎麼沒注意這一點呢?”白韻雪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天色漸漸朦朧,童邪的臉色更加難看,他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手腳開始有點僵硬。
“你就是一個廢物!你就是一個廢物!···”童邪的腦海不斷傳來這麼一句話,他意識拚命掙紮“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他躺在地上雙手抱頭,牙齒咬得緊緊的。白韻雪忙手指成劍,指向童邪的太陽穴,童邪閉眼暈了過去。
“還好~讓他昏迷久是最好的辦法!”白韻雪坐一旁,看著童邪的臉,剛奔跑完的汗水從他的臉頰流了下來,皮膚幹淨,仔細看的話看得出毛孔在呼吸的狀態下緩緩運動。到眼眉的頭發此時沒有掩蓋他的眉毛,整幅帥氣陽光的臉龐呈現在白韻雪的眼裏。
“你長得還是不賴的,但是缺少了氣質,以後呢,我多多教你吧,至於我的名字···好吧,我破例為你改一次。就叫白韻吧!”說完拿出一包紙巾拉出一張替童邪拭擦臉上的汗水。
第二天,童邪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個帳篷裏,還是新的,他走出來一看,還是昨天的足球場。白韻正在草地上看向太陽升起的方向。
“喂~”童邪並不想提起那個字,也不知道為什麼,隻要提起那個字他就會頭痛欲裂。
“白韻,以後我就叫白韻!”白韻頭也不回。
“好吧,現在我該回家了吧!昨晚沒回去,恐怕我爸媽會擔心我。”童邪也隻是淡淡而過,白韻隻是淺淺一笑,彼此就像不認識般。
出奇的童邪回到家,他爸媽才剛起床,童邪忙問“爸媽,您們昨晚沒找我吧?”
童真疑惑地說“找了啊,但是找不到就回家洗洗睡了!”
童邪聽了心裏一個雷擊,低沉地說著“有這樣的父母嗎?找不到就洗洗睡了~”
“好啦,開玩笑的,昨晚你的一同學說你不會回來說是去同學家裏住一晚,原因就是學習!就這樣,我們就洗洗睡了!”李影梅看見童邪的樣子,忙解釋。
但是童邪似乎更加難以接受這個解釋“要是我被綁架了,恐怕今天我就回不來了。那樣你們就等著傾家蕩產吧。”
“不會~現在人民警察辦案效率高,新聞常有他們的消息說他們辦案率很傲!你說是不是?老公~”李影梅條件反射的回答。
“對對對!所以不怕!”童真附言。
童邪滿頭黑線地說“你不知道現在電視上的新聞都是好的才播放出來,在電腦上的網站可是大小事件天天報道啊,哪天不死的,你看前幾天不是說有個農民給城管打死嗎?這個新聞你們知道不?”
“······”
“好了,我去上學了。跟你們隻是浪費口舌!”童邪不知道怎麼的,突然感覺今天的情緒總有些低落,滿眼無神地走去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