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一個‘北央帝國’武者的心中,禦林軍統領魏業,都是一個神話一般的存在。他如同是一座大山,壓在了每一個‘北央武者’的心上,令人望而生畏。
原本氣焰囂張的三名黑衣人,在看到他們麵前的,這名無比慵懶的青年男子之後,瞬間如同冬日裏的鵪鶉,蔫了下去。
魏業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似乎是極為不耐煩,他揮了揮手,曼斯條理地說道:“你們誰肯如實招供?”
三名黑衣人聞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極為無奈。一個小弟模樣的黑衣人,突然想起了什麼恐怖的傳聞,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下一個瞬間,他連忙點頭,不停地反複重複道:“將軍,我願意招,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魏業看著他,慢慢地走了過去。他拍了拍黑衣人的肩膀,笑道:“你很不錯,很‘上道’。”
魏業雖然笑著,但他的笑容,卻令三名黑衣人毛骨悚然。所謂笑裏藏刀的最高境界,不過是如此。
“既然你肯招,那你便不用死了。”魏業的說著,手指在半空之中,輕輕地寫了一個字。這個字,並不複雜,隻有簡單的兩橫,以及兩豎。
橫豎都是二,那便是一個‘井’字。
其餘兩名黑衣人見之,臉上瞬間盈滿了一個極為恐怖的表情,就像是看到了平生之中,他們最為畏懼的事情。
黑衣人想跑,但卻發現自己的雙腿,在不斷地戰栗著,已經無力可逃了。
魏業在半空之中劃出的那個‘井’字,豁然變大。氣勢極為恐怖,如同是高山崩裂,大河奔騰。
‘井’字符來到兩名黑衣人的身旁,每一橫,每一豎,都像是世間最為堅硬的鋼鐵,黑衣人的身體,在接觸到‘井’字符的瞬間,便被斬做了漫天肉末。
剩餘的那一名黑衣人看見這一幕,瞬間嘔吐了出來。
他雖已經見過了無數血腥的殺戮場景,但是如此恐怖的,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朝夕相處,共同執行過無數次任務的隊友,就這樣慘死在他的麵前,又如何讓他不恐慌。
“今晚好好吃喝一番,明日去‘廷尉府’找我。”魏業看了一眼麵如死灰的黑衣人,輕描淡寫地說道:“今天太晚了,不宜辦公,所以,明天見嘍。”
魏業說完,輕輕揮了揮手,示意黑衣人可以離開了。
黑衣人見勢,連忙對著魏業磕了無數個響頭,然後朗朗蹌蹌地快步離開。他生怕魏業反悔,轉過頭,也給自己一個‘井’字符。
葉君臨盤膝坐在地上,靜靜地看著魏業。‘劍神帝玉’已經回到了他的手中,七彩的嵐光也已經撤去。
“看什麼看,這麼晚了還讓我出來救你。”魏業喃喃地說著,神情無比的憂傷:“不知道你嫂子還讓不讓我,上那熱乎的床......”
葉君臨看著他,突然笑了。他忽然想到,眼前的這個家夥,也不是那麼的‘天下無敵’嘛。至少,還有個媳婦,可以製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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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君臨回到魏業的府邸,再度對自己的傷口,進行了一番治療。雖然未曾痊愈,但最起碼他的傷勢,好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