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被一個平民女子,這樣頂撞,養尊處優慣了的胡慕兒,不由得勃然大怒。
她的手掌輕輕扇動,兩股玄氣,憑空而生。
“啪、啪。”
兩聲清脆的聲響,在大殿上響徹而起來。藍衣女子跌坐在了地上,一張俊美如花的容顏上,印著兩個掌印。
胡慕兒下手的力道有些重,藍衣女子的臉上掛著兩道淚痕。她看著胡慕兒,楚楚可憐,讓人心生憐愛。
“本宮再問你一次,你同意是不同意!”胡慕兒喝問道。
“我,絕對不同意!”縱然身處龍潭虎穴,藍衣女子依然絲毫不畏懼。
“好,好,好。”胡慕兒火冒三丈,她連說三聲‘好’字,繼而站起身,指著藍衣女子對任人貓說道:“任貂寺,把這個不識好歹的丫頭,給我關進‘冷宮’,不給她水飯,看她能嘴硬多久。”
任人貓的臉上,再度泛起了一絲難色,但還是起身將藍衣女子帶出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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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飄起了小雨,魏業坐於書桌之前,手裏握著一支毛筆,但卻是心神不寧。
“師兄。”葉君臨推門以入,臉上滿是汗水,他氣喘籲籲地說道:“嫂子,被任人貓...抓去皇宮了。”
“什麼?”魏業‘騰’地一下子站了起來,語調很輕,但卻有一種怒氣四溢了出來。
“怎麼辦?”葉君臨問道。
“闖皇宮!”魏業一字一頓,說得咬牙切齒。
兩騎絕塵而去,直直地往皇宮駛去。為了不惹人注目,葉君臨換乘了一匹白馬,將白色狼王收到了靈獸玉符之中。
天色一片昏暗,細密的雨點打濕了兩人的衣衫。馬蹄踩踏在青石板的路麵上,發出‘噠噠’的響聲。
皇宮的宮門處,四名禁軍佇立在雨中,莊嚴肅穆。
雨勢漸大,柔和的毛毛雨,已經變成了豆大的雨點。雨點拍擊在禁軍的盔甲上,演奏出了一首美妙的樂曲。
兩騎人馬,冒雨而立。
禁軍看著馬上的一名青年和一名少年,極為恭敬地行了一個軍禮。
“魏將軍。”
一名伍長模樣的禁軍,行禮道。
“開門,我要麵見王後。”魏業的語氣極為冷淡,就像是三九天中,河麵上的冰凍。
禁軍伍長聞言,臉上流露出了一絲難色:“將軍,王後剛剛傳出話來,今天不見任何人。”
魏業聞言,臉上有一絲殺氣一閃而過。
“那便隻好的得罪了。”
一陣風吹過,四名禁軍頭盔上的紅纓,輕輕地拂動了起來。
魏業的身影,就像是一道疾風,閃電般地與四名禁軍擦肩而過。禁軍們隻覺得眼前一花,既然便直直地倒了下去。
葉君臨翻身下馬,和魏業一起,踏進宮門。
皇宮的最高處,北堂雄看著滿身殺氣的魏業,長歎了一聲。玄光站在他的身旁,憑欄直立。
“國師,這件事情,真的就沒有什麼別的解決的辦法了嗎?”北堂雄的臉上,浮現起了無盡的滄桑。
“我知道陛下舍不得王後,但是為了‘北央帝國’千年的基業,隻能委屈陛下了。”玄光說著,看了一眼那灰霧蒙蒙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