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連續收服了阡陌和拓跋負之後,林幽也被葉君臨收歸了麾下。唯一不同的是,這個林幽既無仇家,也無視高官厚祿,她純粹隻對葉君臨這個人,感興趣。
這一度讓葉君臨極為頭疼。
在魏業的安排之下,拓跋負就任了‘羽林軍’副統領,阡陌被安置到了‘禦林軍騎兵司’,專門負責坐騎的一切事宜。
林幽則是拒絕了一切官職,她強烈要求留在葉君臨的身邊,當一個親兵。這一下,無可奈何的,不隻是葉君臨了,就連魏業,都微微頭疼。
好不容易擺脫了林幽,葉君臨逃命一樣地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已是三日沒見顧夕顏,他的心裏和生理,都已經是饑渴難耐了。
推開門,顧夕顏正坐在院中的秋千上,手裏捧著一本玄技。
兩人四目相對,含情脈脈的眼神,幾乎要將整個院落,都融化掉了。
葉君臨二話不說,抱起顧夕顏,就欲往屋子裏衝。顧夕顏的俏臉,一瞬間變得如同是熟透的蘋果,連忙指著院子的另一個角落,大聲喊‘不要’。
不喊不要緊,這一喊,更加激發了葉君臨某方麵的欲望。寬鬆的衣袍下,有一個極為堅硬的物件,瞬間凸了起來。
“咳咳......”
恰在這時,院落的角落裏,傳來了一聲咳嗽聲。
葉君臨很是詫異,這個家裏,除了他之外,為什麼還會有別的男人?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院子裏站著的,竟然是顧夕顏的父親:越侯顧澗棠。
慌忙放下顧夕顏,葉君臨極為尷尬得遮掩著自己胯下的‘大凸起’,氣氛無比地慌亂和尷尬。
葉君臨的當下和襠下,真的是很鬱悶啊。
顧澗棠的臉上,並未有太多的波瀾。像這種在官場上摸爬滾打了大半輩子的人,什麼場麵沒見過。
對於葉君臨的那條‘小蚯蚓’,他自然也是不放在眼裏。
過了許久,葉君臨的神情,才終於恢複了正常。他對著顧澗棠長作一揖,想說什麼,卻忽然又覺得不對。
該稱呼顧澗棠什麼呢?
叫‘嶽父’?好像不太對;叫‘越侯’,又顯得太生分;叫‘伯伯’,好像更加不合理,一時之間,葉君臨陷入了困境。
顧澗棠打量著這位從進門開始,就手忙腳亂的‘少年劍王’,微微地笑了笑,繼而洪聲道:“君臨,你且不必多禮。”
葉君臨尷尬地抬起頭,衝著顧澗棠笑了笑,一臉諂媚。
顧夕顏似乎知道顧澗棠要說什麼,隻見她挽著葉君臨的臂彎,抓得緊緊的。
“夕顏,過來。”顧澗棠衝著顧夕顏使了一個顏色,語氣並不強硬,但卻嚴厲十足。
顧夕顏明顯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挽著葉君臨的臂彎,寸步未動。
顧澗棠的眉頭,微微地蹙起。
“請讓夕顏嫁給我。”葉君臨鼓足勇氣,上前邁了一步,義正詞嚴地說道。
“嫁給你?”顧澗棠冷笑了一聲:“憑什麼?”
“就憑......就憑我愛夕顏!”葉君臨大吼道。
“愛?”顧澗棠笑得越發燦爛:“愛,能值幾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