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淼淼故作嬌滴滴的聲音讓藍曉諾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嫌棄地把辛淼淼推開,一臉的嫌棄:“咦,這招還是留著給你家蔣總監吧,嚇死本寶寶了。”
辛淼淼看著藍曉諾的樣子,笑了起來。
“我要去做午飯了,問問你家蔣總監要不要來蹭飯呢?”藍曉諾說著起身走進了廚房。
金銀浦已經在銘豐公司跟蔣鳴鶴耗了快三個小時了,他的耐心快被磨光了,而蔣鳴鶴依舊雲淡風輕的樣子,不管金銀浦說什麼,他都能夠以四兩撥千斤之勢給駁回去。
金銀浦自認為在商場縱橫多年,一定能夠輕而易舉地將蔣鳴鶴拿下,順利地從他手裏要回梁雲汐跟鼠老大吊墜。此時的他滿頭滿臉都是汗,微微喘著氣。
“金總裁,這三月底的天氣還有些涼,我辦公室的空調開的溫度也剛好,你怎麼就滿頭大汗了?”蔣鳴鶴笑道。
金銀浦把領帶拉開了一些,從一旁的助手手裏拿過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梁溪子若是我的人,你無權扣著她。”
蔣鳴鶴疑惑地看著金銀浦:“梁溪子若是誰?我是認識一個姓梁的姑娘,不過人家叫梁雲汐,並不是你口中的梁溪子若。”
金銀浦冷笑:“蔣總監,你這樣就沒意思了,你扣的人是誰我們都心知肚明,何必這樣演戲呢。你這麼扣留她,我是可以報警的。”
“叮咚~”
蔣鳴鶴拿起手機,劃開,在屏幕上一邊點一邊說道:“不好意思啊,金總裁,鄙人真的不知道梁溪子若是誰,不過我可以幫你報警報人口失蹤的。”
金銀浦終於忍不住,站起來,一拳砸在桌上。由於用力過度,椅子被他的動作掀倒在了地上。
蔣鳴鶴聽著那骨頭跟桌子碰撞發出的聲音,都替金銀浦覺得痛,他咧著嘴,蹙著眉說道:“金總裁,你這麼大火氣幹什麼呢,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你看看你,這砸壞了我的桌子不要緊,要是砸壞你的金手,那就不好了啊。”
金銀浦被氣得臉成了豬肝色,他欺身上前,揪著蔣鳴鶴的領子,把蔣鳴鶴從椅子上提起來:“我給你半天的時間,要是晚上我見不到梁溪子若跟鼠老大吊墜,我保證會讓你在中國待不下去。”
蔣鳴鶴無所畏懼地對上金銀浦的眼睛:“我也再說一次,我不認識梁溪子若,鼠老大吊墜我也不會白白給你,要吊墜,拿錢來換。”
金銀浦把蔣鳴鶴甩回椅子上,怒氣衝天地離開了銘豐公司。
上了車,金銀浦對助手說道:“讓宇晨準備動手,我就不信治不了蔣鳴鶴這個狂妄的家夥。”
“是。”助手拿出手機給金宇晨打去電話。
金銀浦眼裏盡是狠戾,既然蔣鳴鶴如此不識時務,那就不要怪他下狠手了。
金銀浦淩晨下飛機的時候就接收到了調查蔣鳴鶴的信息,他來的時候也帶了十幾個人,本來他想著蔣鳴鶴會在他的威壓之下妥協,然而事與願違。
“那個老家夥還真是一怒衝冠為紅顏啊。”沈冰峰把地上的椅子搬起來坐在蔣鳴鶴的對麵,“我剛在外麵看的是心驚膽戰的,生怕那個老家夥一言不合就掏出把槍來。”
“我還不知道你,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蔣鳴鶴雙手快速地在電腦鍵盤上敲打著,“店鋪開業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
“就等你一聲令下就可以開業了,北京跟上海這兩處也準備好了,所有工作人員都就位完畢了。”沈冰峰撐著自己的腦袋說道,“蔣總監,能給我放個小假期嗎?”
蔣鳴鶴這才抬了一下眼皮,看了一下沈冰峰:“不能。”
“蔣總監,沒想到,你這麼無情這麼冷酷這麼無理取鬧。”沈冰峰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蔣鳴鶴好笑地看著沈冰峰:“你再說一遍,誰無情誰冷酷誰無理取鬧?”
“我無情我冷酷我無理取鬧。”沈冰峰立馬轉變態度,“不是,我爸媽過幾天要從歐洲飛回來了,這次他們是回來看未來兒媳婦的。”
蔣鳴鶴停下敲鍵盤,看向他:“所以,伯父伯母回來看未來的兒媳婦,有你什麼事?你還怕伯父伯母會把櫻桃給生吞活剝了不成?”
沈冰峰一時間無言以對,他爹媽三天兩頭跟他視頻讓他趕緊找個老婆回來,看那架勢,等櫻桃嫁過來了,他在家的地位就更低了。
蔣鳴鶴見沈冰峰吃癟,繼續說道:“等這次的事情解決了,允許你在家陪伯父伯母幾天。”
言外之意,就是允許你陪著櫻桃見父母。
“我就知道,你最體恤兄弟了。我-幹活去了。”沈冰峰說完就哼著小曲回自己的辦公室了。
午飯過後,藍曉諾家裏來了幾個帥氣威猛的男子,男子做了簡單的自我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