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2)

另一個接過道:“今天沒有想到竟為了那個小丫頭挨了一頓罵,我們得去後麵柴房把那胡老頭押過來,逼這小丫頭就犯……你聽,他奶奶的,那個死老頭病態懨懨,一把老骨頭還硬,還在柴房裏一個人亂叫罵呢……”

突然,兩大漢冷不妨,見前麵黑暗中一個人影飛來,隻覺得眼前有黑影一晃,便同時伸手去抓時,人影已經在前麵不見,兩人剛想大叫,卻感到脖子被人一把扭住,隻覺後腦勺相互一碰撞,腦中“轟”的一響,重重擊了一下,頓時昏了過去,正是陳新忍不住出手了。

洛止寒看看躺在地上的兩大漢,輕輕笑道:“師兄,好身手!”

他又向師兄施了一個眼色,兩人把昏倒在地的兩大漢拉到圍牆下來的陰暗處,略一思索,把兩人的家丁衣服剝了下來,穿在自己兩人身上,解下長劍藏與腰間,兩人的南海指劍鋒利無比,天下無雙,是用南海海底精泥混入生血寒鐵打煉而成,外看又黑又窄,並又薄如絲帛,軟若柔葉,隨腰帶一繞,外人便無法看出。

洛止寒看了看前麵有燈光和隱約有叫聲傳來的柴房,想來是那胡老頭被關之處,衡量一下,一拉師兄,道:“我們先去前麵!”

而並不先去解救胡老頭,陳新雖大洛止寒數歲,但是這些年,行走江湖,多半是師弟注意多多,本次也自不例外,於是,兩人反身卻就先向前院大屋走去。

來到大院,前麵院子裏一片歡聲笑語,幾張酒桌就擺在院子中,桌上自是一片狼籍,人影追逐,酒氣縱橫蕩漾。洛止寒看見正中一人正把盞,頭發高束,冠戴玉暨,一身白衣,散胸露乳,卻麵容枯槁,容色慘白,滿臉的蕩笑,一看就知道是酒色過度之模樣,便和師兄對望一眼相互一點頭,已確認這人就是四鄉為惡的張老虎。

張侯金正自為剛抓來的小蟬拚命反抗不從於自己而煩惱,隻是口中連喝:“來,來來,大家喝酒!”

他又一看穿著家丁服的洛止寒和陳新空手從後院柴房方向而來,便大聲罵道:“張財,王虎,怎麼,兩個人連個半病死的老頭子都拉不過來,那我怎麼才能逼這小妞跟大爺我乖乖上床,廢物,個個都是飯桶!”

張侯金越說越生氣,走到跟前,又大吼一聲:“兩個窩囊廢!”接著“呸”的一聲,一巴掌就朝左邊的洛止寒甩過來。

張侯金明明看見打在打在對方臉上的,可是卻沒有聽見清脆的耳光聲,又突然覺得自己的手掌很疼,一看。一把明晃晃的長劍正穿插在自己手掌心,好象是長劍本來就在那裏,自己的手掌主動送上去的。

原來洛止寒一看張老虎,不動聲色,見張老虎手掌甩來刮自己耳光,手起劍從腰間出,快速刺舉在自己麵前,劍尖對著張老虎的手心方向,根本不用刺出,隻是動作快如風,張老虎如何看的出來,還以為自己的手下幾乎是動也沒有動過,因此張老虎右手剛甩過來,一下子就被刺個對穿,血馬上便流了出來。

張老虎慘痛突然,大聲狂叫“啊……”,手掌用力猛的一甩,便從劍上拔了下來,一看,手心一個大血窟窿,疼痛鑽心,隻痛的他搶天呼地,暴跳連連,又狂叫不止,十分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