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各種思緒飄入狂九風的腦中,狂九風不得不抓狂,道:“喂。那個……你……聖無墨,你別暈啊!”
可是,不管狂九風怎麼晃青衣男子,他還是一絲一毫反應也沒有了。他暈了!狂九風嫌惡的想要扳開青衣男子抓住他的手,但男子的手卻像有魔力一樣緊緊捆住了她的手臂。
望著越發天白的半空,狂九風惱天長歎:她做了什麼孽啊!
最終,狂九風隻好背著暈過去的青衣男子。以神速朝軒轅王城飛奔而去,直奔將軍府中她的住所。
將軍府中,花草環伺。正中央,有一處小院,名喚永安居,是將軍府現在的主人納蘭城傾居所。
小院精致。上有琉璃澆瓦,下有青石鑽板,石桌椅榻。又有大樹成蔭,花盆錦簇。從院門遠遠望去,說不出的閑情逸致。永安居裏,有一間正屋,兩間側房。正屋自是納蘭城傾平日所居處,至於側屋平二個倒是空置著。
據說,納蘭城傾性情古怪,時而安靜無波,時而舉止過分。但,對居所,卻喜歡獨住。本來,側屋是留給貼身守夜的丫鬟或親信暫住的。但是,納蘭城傾從未令人動過側屋。所以,側屋之內一直空著。
就連當初自詡納蘭城傾親信的小花,也隻是住在其他院裏,從未在永安居留宿過。
世人雖奇怪,但也未多想,隻當這個有著特殊身份的少女性情古怪罷了。不過,正是先前的納蘭城傾有這種特殊的習慣,現在的狂九風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煩。
至少像現在,她可以將身上這個昏迷的男人,一把仍在側屋的木床上。
“咚”地一聲,簡單的木床狠狠地震動了一下。
狂九風摸了摸額上的汗,眼神卻順著自己的手臂,狠倪地斜視在了那隻緊抓著她的大手上,冷凝地氣息一時間如冰柱紛飛。
她驀地邪邪一笑,從腰間將匕首掏了出來,嘴邊卻慢悠悠地說道:“意誌力這麼強,又一直抓這麼緊。沒辦法了,你的手不能再留了。可惜!!!嘖嘖~”
狂九風也隻是試試,自是不會狠心到真的切了他的手。都說人的潛意識是無窮的,隻要男人感覺到了威脅,就算是在失去意識之後,也會有一定的反應。當然,這是不是真的,狂九風隻能說因人而異。
撥過手中匕首的鋒刃,慢慢對準男人的手臂掠去。刀刃貼在他的皮膚上,輕輕一劃,一絲血珠湧出,與此同時,男人的手真的鬆了一分。趁隙,狂九風的另一隻手臂快速掙脫出。解脫束縛的狂九風大大地吐了口氣,她扭了扭被抓得麻木的手臂,然後惡狠狠地剜了一眼床上的青衣男子。
當第一聲雞鳴響起時,也就意味著天真的亮了。將軍府中,所有的下人又開始了忙碌的一天。
狂九風將側門關好,一溜煙進了主屋。脫掉外麵的黑衣,卸掉盤起的頭發,將證據一一藏起。然後,換上素白的睡袍,又回到了床上。美人斜躺,頭發垂下,說不出的慵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