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就是這樣讓我自己重新開始新的人生的!
是啊!我是冷依沫!不是端木默!
依沫的眼睛漸漸變得清明,身上原本燥亂的氣息變得平緩起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冰淩兒的聲音太過響亮,讓他們都忍不住停下來傾聽。
冷依沫?
墨言默念,這是你給她起的名嗎?
也許,不幸的人遇上她,就是救贖!
無憂,你是我唯一佩服的人!如果我們不是對立,也許,我們會是很好的知己。
“小姐,我回來了!”
冰淩兒笑道:“歡迎回來!冷依沫!”
是啊!她冷依沫!是她忠實的守護者!
“大小姐,冷依沫現在也沒事了!你趕快把陣法給關了吧!我快支撐不住了!”
夜染吸取教訓,不敢再叫端木默!
“依沫,去把陣法開大!”
還能開大?眾人無語。
“是。”
夜染欲哭無淚:“別啊!我現在衣裳都破了!你就不能手下留情點嗎?”
冰淩兒:“不能。”
她拿起茶杯,慢悠悠的說道:“今天我好心幫你,你居然騙我!不可饒恕!對了!如果你心存僥幸的話那就錯了,對不起!我也沒有紫海棠的解藥。”
夜染勉強笑道:“你開玩笑的吧!你沒解藥,為什麼要用這種毒!”
冰淩兒翻了個白眼:“我既然要害人,為什麼要解藥?”
夜染的臉突然間就煞白煞白的!他不再隱藏本性。
“無憂!我!要!殺!了!你!”
冰淩兒毫不在乎的掏了掏耳朵:“哦!我真是覺得奇怪了啊!你們不是說實力強的說了算嗎?你們實力強想殺我,我可說什麼!怎麼到了我這裏,你們就說說不算數了呢!”
她冷冷的道:“活該!”
“對於想殺我的人,我從來不留情!”
“可是想殺你的人是我!不是我爹!”
他就像瞬間失去了全身的力氣,呆呆的坐在那裏!
夜重不由得安慰他:“你爹我福大命大,一定沒事的!”
“就是,夜公子,你要是再這麼下去?,別說你爹了,我們全部人都會死在這裏!”
白莫現在很是辛苦,少了夜染在後麵支撐著,他很難應對現在的局麵!
“呐,夜染,你剛才要是直接答應我滅了端木家不就得了!現在還把你爹跟搭上了!嘖嘖,可憐。”
夜染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冰淩兒,充滿殺意道:“無憂!你等著!”
冰淩兒冷笑:“我說你們腦子是不是有病啊!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錯一樣!那我是不是應該乖乖的站在那裏讓你們殺啊!我最討厭你們這個不可一世的眼神,你以為你是神啊!可以主宰我的命運!”
“我早就跟你們說過,惹了我!那就作好家破人亡的準備!”
墨言:“輸了就輸了!沒有理由!對不起,無憂!”
“我還以為,你這種早就應該不分青紅皂白的把一切不應該全都推給我!沒想到還有自知之明啊!”
“那你現在可以把陣關了嗎!”
“當然。”
聽到自家小姐的聲音,依沫麵無表情的走進屋裏,再出來時,花瓣已經不再飄落了。
除去地上的銀針,花瓣漫天飛舞,就像是精靈齊舞,倒是一副很美的景色。
被困於陣中的夜染一行人,狼狽不以,最慘的就是端木家的人了!來的十個人幾乎都受了重傷,還有一個被人直插心髒而死!
夜染和白莫除了衣裳破了,身上也沒什麼傷,白家來的武功都不錯,但還是不能避免受傷。
氣氛有些沉重。
“如果一開始你沒威脅依沫的話,你爹估計還能多活幾年,哎呀,還真是可惜了呢!”
“誒,千萬別想魚死網破的再叫一次端木默!不然,等待你的,就會是端木默當年所受的痛苦了!”
夜染咬牙,他不知道當年端木默遭受了什麼,但他不敢再拿自己的父親做賭注。
一直沒空說話的白莫終於可以插間問道:“為什麼要滅了端木家?”
“因為--好玩啊!你想想,白家和端木家一向是世交,如果關係很好的兩家突然滅了其中一個,白家會有什麼樣的心禮?”
明明聲音悅耳,說出的話卻讓人心寒。
“我們白家憑什麼要聽你的!”
“憑什麼啊?”
冰淩兒思索道:“就憑白家現在危在旦夕啊!”
“就憑你們白家準備被我改成妓院了!”
白莫驚道:“怎麼可能!”
“確實!你們區區的清羽樓,是敵不過無名閣的隱士高手的!”墨言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