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不當初,
當初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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縫隙間,柳詩妍一絲不掛的卡在中間,顯得驚恐萬狀。來人一雙眼睛赫然瞪大,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望著眼前的美色口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完了完了,這下死定了!與其被羞辱,不如一頭撞死的好……
她正要往石頭上撞去,卻聽見那人大聲喊道:“大哥,我發現之前那丁傑在山腳下的破屋子裏呆過一炷香的時間,玉璽會不會藏在了那裏?畢竟,如此貴重的身外之物,放在身上多有不便……”
黑大哥“哦”了一聲,沉吟片刻,覺得有理,加上其他人沒有發現異常,便揮揮手出了山洞。
臨走前,有個人故意解了個手走在最後,嬉皮笑臉的輕聲說道:“丁傑那廝有眼光,小娘子果然天姿國色,他不曾給小娘子破瓜,爺爺等下來!”
臨走之際,他偷偷將柳詩妍所有衣物一並帶走,他以為這樣柳詩妍便無法出得山洞了。
但他漏了一樣,當作繩索綁在柳詩妍手上的白色褻褲。剛才躲在石縫中的時候,她不停扭動已經掙脫。
等他一走,柳詩妍便從縫隙走出來,顧不上羞恥,腳底生風,躲進茂密的叢林裏,不辨方向,哪裏隱蔽往哪裏鑽。
直到跑得氣喘籲籲,她這才停止的腳步,環顧四周,東方已露出魚肚白,天要亮了。於是將褻褲的兩隻褲腳放在尖銳的石頭上磨斷變成短褲,再將其中的一隻褲腳展開作為抹胸,另一隻褲腳撕成條狀作為繩帶係連。
話分兩頭說。
吳府伊這邊,方羽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屋內,空蕩蕩的,沒有嬌妻的撩人發嗲,靜靜的,沒有嬌妻的溫柔細語,冷冷的,沒有一絲生氣。
看看時間,已經很晚了。
——娘子呢?
許是在兄弟那邊和柳玉芙聊天吧!也怪自己,這段時間冷落了她。
方羽一邊責備自己,一邊往方舟的臥室走去。走到窗口,忽聽屋內方舟和柳玉芙在溫存纏綿,不由一愣。
——這時候闖進去,恐怕太不地道了。
正要返回,卻聽柳玉芙喘息著道:“官人剛才最後一下差點要了奴家的命。”
“對不起娘子,下回一定注意。”
“不要官人注意。”
“啊?”
“官人勇猛,奴家喜歡。”
“好,下回來個更猛的。”
“官人這是要整死奴家麼?”
“那怎麼舍得!”
“對了,官人,最近可曾發現有甚不對?”
方舟回答:“我的腎好好的,沒什麼不對。”
窗外的方羽想笑又不敢笑,差點憋出內傷。
柳玉芙“咯咯咯”嬌笑一陣,道:“奴家知道官人好著呢。”
“那你說我的腎做啥?”
“官人,奴家沒說你的腎,奴家是說,二哥是否不喜歡姐姐?”
“這從何說起?二哥簡直喜歡的不要不要的。”
“嗯?”柳玉芙顯然沒聽懂這句話。
“我是說,二哥不但喜歡,而且異常寵愛。”
“那為何姐姐愁眉苦臉,一副鬱鬱寡歡的模樣?”
“不會吧?”
“今天姐姐來我屋裏,見到我正在做些小孩子的衣裳,姐姐當時就委屈的想要哭,嘀嘀咕咕了什麼沒聽清,在桌上寫了一首詩詞便黯然離去。官人,你猜猜她是怎麼了,吵架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