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和陳誌硬對硬的接了一掌,居然能夠勢均力敵,圓圓的功力突增讓全家大為震驚。按理說,本不該如此,實在想不通是何道理。在語嫣的追問下,圓圓從包袱中拿出了《雪月神功》。
見到這本秘籍,語嫣又是吃了一驚,心中疑惑頓解,但是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呢?隨著圓圓的娓娓道來,方羽皺著的眉頭緩緩的舒展開來。
“這麼大的事為何不早說?”語嫣嗬斥著,雖然是責備,可眼神中滿滿的全是關切。
“母親,我沒事。”
“要有事哪裏還來得及啊?這麼大的人了,事情的輕重緩急都分不清楚嗎?”語嫣將她拉到麵前,仔細的端詳了一番,似乎還是不放心,追問了一句:“告訴母親,卜難有沒有輕薄你?”
“他……他……他……”圓圓支支吾吾,輕薄的定義是什麼?她還真的有些迷茫。
她的猶豫不決著實把語嫣急壞了:“死丫頭,說話呀!”
“他……脫了我的衣裳……”圓圓咬著牙,含著眼淚。
“然後呢?”
“然後我就和他周旋,趁機自解了穴道,同時趁他不備將其製住,卸了他的功力。”
“他沒有把你怎麼樣吧?”
“把我怎麼樣?”
“死丫頭,還不快說!”
“盯著我賊溜溜的看,直流口水,惡心死了。哼,今後我的老公,一定要眼不歪斜,身正影正,就像是父親這樣的人。”
方羽哈哈大笑。語嫣白了他一眼,撇撇嘴,道:“你的父親有啥好的?人又不高,長得又不帥,色眯眯的盯著我不放。可千萬不要像他這樣。”
“不許你說我的父親!”圓圓十分認真的說道,“你把父親說的這麼壞,那你還嫁給她?”
“開玩笑的啦。”語嫣笑笑,“你們的父親雖然不高,長得不帥,但是他是個有擔當的男人。她疼我,寵我,他是個值得我托付一生的男人。”
“那如果有下輩子,你還願意嫁給他嗎?”
語嫣笑笑,轉頭看著丈夫。方羽輕輕的將她擁入懷中,望著她的殷桃小嘴,小雞啄米似的點吻了一下她的雙唇。
她幸福的笑了:“我愛你。”
掀起布簾,外麵仍然“簌簌”的下著大雪,不遠處的板橋上,留下了兩行行人的腳印還沒有來得及被大雪掩埋。
“還記得那年春天,我們仿佛也是在一處板橋上別離。如今,舊景重現,仿佛故地重遊,卻有別樣一番滋味在心頭。”
正正聽了,仰天長歎一聲,道:“清江一曲柳千條,二十年前舊板橋。曾與美人橋上別,恨無消息到今朝。”
語嫣笑問:“大詩人,這是誰的詩?”
正正答道:“唐朝劉禹錫的,他現在沒有出生呢,所以,這自然成了我的詩了。”
語嫣笑道:“看來盜詩賊後繼有人了呢。”
方羽哈哈大笑,繼而認真的開始解讀,方正豎起耳朵十分認真的聽著,對於這方麵,他從小都非常感興趣。
白居易有《板橋路》雲:“梁苑城西二十裏,一渠春水柳千條。若為此路今重過,十五年前舊板橋。曾共玉顏橋上別,恨無消息到今朝。”唐代歌曲常有節取長篇古詩入樂的情況,此《楊柳曲》可能係劉禹錫改友人之作付樂妓演唱。然此詩就《板橋路》刪削二句,便覺精采動人,頗見剪裁之妙。
“父親,能不能說點別的?”圓圓覺得無趣,那些文人墨客有什麼好的。
方羽笑笑,道:“我們都知道,唐朝有位大詩人叫做白居易。他有個好朋友叫做元稹。不知小友是否知曉?”
正正點點頭,道:“白居易與元稹是當時唐代齊名的大詩人,他們的詩歌理論觀點相近,共同提倡新樂府,後來結成了莫逆之交。”
“還有呢?”
圓圓插不上話,嘟著小嘴坐到一邊去了。見他們父子聊的興起,語嫣也不忍心打斷,便將圓圓拉到跟前,道:“圓圓休惱,你剛才與那人硬對硬的碰了一掌,沒有受傷實屬僥幸。其實,武功的高低並非就是內力的比拚,隻有莽夫才會這樣做。倘若剛才與陳誌對掌的是我,我也討不到什麼便宜。”
“但是母親卻能夠一招將其製服。”
“功夫包羅萬象,內力比拚隻是其中一種。要了解武功的精髓,你就必須要了解宇宙蒼生。”
圓圓一下子來了興趣:“母親,快跟我講講吧。”
外麵的正正說道:“父親,跟我講講關於他們兩個人更多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