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那年我和我閨蜜鬧掰了,也好在高二那年我們分班了,未來的兩年隻要我有意避開,我們之間將不會再有任何故事。
我平時並不玩得開,和閨蜜分開後,基本很長一段時間都是自己煢煢孑立。新安排的同桌是個漂亮的小姑娘。大大的眼睛,高挑都分段,是班上的班花。大概是因為高中為了方便吧,品味不俗的她卻極少穿裙子。
高二那年算是緣分?我們班不管怎麼排座位,最後我們都是同桌,我們兩的眼界並不一樣,她喜歡明星衣服言情時尚娛樂類的東西,我喜歡動漫漢服漫畫消遣興趣類的事物。我們的共同話題並不多,日日相處基本也是各玩各的,這麼長的時間也未鬧過矛盾,算是朋友了。
而高二那年,我怎麼也沒想到,我會碰到他。座位排下來,他至少有三次就坐在我的前麵。
“喂!你這智力不行啊!三本要交錢才能進吧!”他翻著我的錯題本,“不是我嫌棄你,你看這道題,身為一個體育生的我都做對了。”他指了下他自己剛發下來的試卷。
“要你管!”我一把奪過錯題本,低著頭繼續改,“我錯得樂意錯得開心,你管得著嗎?”
“行行行!你開心你開心!”他甩了甩自己的試卷。“你去開心吧!”
我當然知道這道題錯得不應該,所以偷偷在改正之後又把那道題抄了三十遍,算是懲罰。
“那個,你,你知道這道題怎麼做嗎?”我有點竊竊的,拿著個試卷去找他。
他撇了眼,“選a!”
“為什麼?”
“沈曌月,你是豬嗎?這麼簡單的題都不會,把你的書拿過來,”他伸出右手。
“哦哦哦!”我趕忙翻出自己的書給他,“給,”
他瞬速翻到那個知識點,,“就是這,你好好看看就知道了。我說你也是這種題,你不記得公式了,你就不會一個一個把它的選項丟到題目裏麵去套嗎?”
“知道了!你少說一句,能憋死你?”我不耐煩道。“不就一個題嗎?會做了不起了?尾巴翹天上去了?還是頭上能長出犄角來?”
“不就說你一句嗎?這叫忠言逆耳,馮芸萱你說我說的對不對?”他衝我同桌道。
“叫你多嘴,這隻能算是報應,你活該,好伐。”芸萱衝他道。
“好好好,是我自作多情,你們這一桌,我惹不起,惹不起,行了吧!”他轉過身去。
高中大概誰都有一點想玩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我特別想看小說,又覺得高中看這些不好,就去看《哈佛智商課》《哈佛思想》等,美其名曰,要搞好學習,先學好方法。
其實,這也隻是一個借口,就連看小說都是借口,我一直以來對這類書都興趣不大,那段時間一直看一直看那種書,隻是因為我知道他有一本一模一樣的,一直放在他的抽屜裏,雖然他似乎從沒看過,但是一直放在最上層。
高二快結束的時候,我偶然之間得知他的成績有望就讀北體,我偷偷的在網上訂了一套北體的圖片,收到後,一張也沒有貼過,小心翼翼的放進我的小盒子裏。
“高考結束填誌願的那天,你一定要來啊!不論如何我都會告訴你我喜歡你,喜歡了將近兩年,我沒有跟任何人說過。”我是這樣想的。這個心思在我的腦海裏翻湧過無數次,我從沒說過。
高三那年,我和我曾經的同桌從未排在一起,我們的交流日漸減少,我也沒有去找過他,甚至特意避開他,也不敢去找他,對於我的責任我還是明白的,我怕我一靠近他,就再留不住自己的小心思了。
“再等等吧!等等吧!現在時候還未到。”我一直這樣對自己說,可是有時候他訓練的時候,又總是去偷偷的看一眼,我從來不會為他歡呼,即便為在場的其他所有體訓生歡呼了,我也不會和他說一句話,就像我們不認識一樣,他也不會對我說什麼,偶爾目光擦過,也會迅速別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