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和女兒洗完澡出來,文軒已經在書房上網看新聞。
哄女兒睡覺之後,沈茹來到了書房。
輕輕伸出雙手從後麵摟住丈夫的脖子,沈茹柔聲說道:“老公,和你商量一件事兒。”
文軒正在看一段新聞視頻,聽到妻子的話,就按了暫停,回過頭來,“什麼事兒?”
似乎下定了決心,沈茹說:“我打算辭職。”
眉頭跳動了一下,文軒不解的說:“昨天和你商量要不要第二個孩子時,你不是說了,舍不得這份工作嗎?”
笑了笑,沈茹說:“與工作比起來,我更看重老公對我的信任。”
“呃,什麼意思?”
繞過皮椅,沈茹坐在了丈夫的腿上,沐浴後的清香令文軒沉醉,那吊帶睡裙中,一抹雪白呼之欲出。
“老公,可能是我太敏感了,自從上周你回來,拿了那張相片開始,我就感覺你好象不信任我了,我感到非常的不安。結婚六年了,我們一直相親相愛,彼此信任,但是從上周到現在,你那質疑的目光令我非常不好受,感覺你認為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所以,為了讓你心安,我可以不要工作,我就在家裏帶女兒,好不好?”說到最後,沈茹已經顯得有幾分激動。
文軒一時無措起來,自責慚愧充斥了心房,摟住妻子,他呐呐的說道:“老婆,你可能真的太敏感了,我了解那些事情,隻是很在乎你,並沒有其它的意思,你千萬不要多心。”
“不!”看著丈夫閃爍的目光,沈茹說道:“你不相信我了,我感覺得出來,我說了那鬱金香是我買的,你心裏並沒有相信,所以你後來你又問我是多少錢買的,接著,你還不甘心,明明知道花店老板娘穿著的是旗袍,卻故意說成連衣裙,想套我的話。”
看著目瞪口呆的丈夫,沈茹繼續說道:“那個煙頭,我為了不讓你多心,所以說是管道工留下的,你表麵上相信了,實際上你下樓之後就聯係了管道工。當時我是不知道,要不是我主動說出劉偉來過,你肯定心裏會胡思亂想。
還有今天,你從吳大媽那裏聽到了我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你就拐著彎向我求證,我不知道我的解釋你相信了沒有,如果你不相信,可以馬上打張丹的電話,看我是不是說謊了。”說到激動處,沈茹的臉有了一絲慍怒。
文軒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驀然,沈茹聲音一軟,“老公,若是以前,我說花是我買的,你會毫不猶豫的相信,我說煙頭是管道工留下的,你也不會背著我去問他,就算我和一個男人在商場,你也不會多心。如果,你真的不信任我了,那我隻能辭職呆在家裏,斷絕與外界的聯係,可是你還要工作啊,你不能一直守著我啊!老公,你要我怎麼做,你才放心呢!”說著,沈茹的眼眶潮濕了,一行清淚無聲的流了下來。
結婚後,文軒很少看到看到妻子流淚,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回國後,剛結婚不久,妻子第一次帶他去墓地給她父親上墳。
妻子十歲的時候,父親就因病去世,是母親一手把她和妹妹養大成人。
那一天,妻子的母親也一塊兒去了,看著母親傷心,妻子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來。
看著妻子流淚,文軒肝腸寸斷,此前的懷疑、不安、矛盾、糾結全被內疚自責所替代,自己真不是東西,一邊和黃洋玩著曖昧,一邊卻質疑妻子不忠。
緊緊的摟著住妻子,在她後背輕輕的拍著,文軒安慰道:“老婆,不是你敏感,而是我敏感了,我不該懷疑你,可能是因為我太愛你了,太在乎你了,是我大男子心理在作祟。當我認為那個劉偉可能對你有意思時,我的情緒就有些失控,就會疑心生暗鬼。
你說得對,如果我真不信任你了,就算你辭職呆在家裏,也不可能讓我放心。所以,老婆,你用不著辭職,我知道你熱愛那份工作。隻是,對劉偉那種人要有戒心,不能讓他有非份之想。”
沈茹一下破涕為笑,“老公,他有非份之想,我怎麼阻止得了?”
“我的意思是,不要和他走得太近,不要讓他和你單獨呆在一起,給他製造機會。”
“知道了,老公,我會和所有男人都保持距離的。”
歎了一口氣,文軒說:“誰叫我老婆這麼漂亮,真是一件令人頭痛的事。”
莞爾一笑,沈茹說:“怎麼了,後悔娶我了?當初你還不是看人家漂亮,所以把人家哄到手了。”
“嗬嗬,我怎麼會後悔呢!隻要我們相親相愛,沒有人會破壞我們的感情。”
沈茹摟著丈夫的脖子,望著窗外的夜色,呢喃道:“老公,你說得對,隻要我們彼此堅守當初的承諾,我們就會一輩子幸福下去。”
心中釋然之後,聞著妻子的體香,感受著她胸前的柔軟,文軒的興致來了。
“老婆,去臥室等我,我去洗個澡。”
明白了丈夫的企圖,沈茹在他耳邊說道:“老公,今天我還買了一件情趣內衣,呆會我穿給你看。”說完,她站了起來,帶著一抹羞色出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