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和同事從會所出來的時候,並不確定丈夫是不是就在會所附近,這不是她希望看到的,她希望自己的猜測是錯誤的,丈夫沒有懷疑自己,也許是自己多心了,可能丈夫沒有接座機是暫時離開了客廳。
自從月亮湖回來之後的幾天,她能真切感受到丈夫又恢複了對自己的信任,她不希望重新在丈夫心中埋下陰影。
不過當她把車開進小區先前停車的位置時,旁邊的位置原本停著丈夫的車,可現在已經被其它車取代了位置,那隻能說明,丈夫曾經在自己離開後,使用過車輛。
在數米外,她看到了丈夫的車。
是什麼原因導致他懷疑並跟蹤自己?難道他還是不相信我嗎?想到這裏,沈茹感到沮喪。
文軒先妻子一步回到家裏,換了衣服之後,他打開了電視,然後坐在了沙發上。
剛才看到妻子和三個同事一起從會所出來,他本能的鬆了一口氣,難道他們還玩4P不成,笑了笑,文軒還不至於把妻子想得那麼不堪。
從妻子把劉偉送的花迫不及待的扔掉,就表明妻子對劉偉的憎惡,若不然,她完全沒有必要那麼做,自己也不會想到那一點。
妻子的這點小心思,令文軒感到很欣慰。
但是妻子明明說去公司加班,怎麼又直接去了名亨會所?
正在思忖間,他聽到了鑰匙轉動的聲音,妻子回來了。
他站起來,迎上去,走到門邊,妻子已經拉開了門。
一股酒味撲麵而來,文軒微微皺起眉頭。
帶著一臉紅暈,沈茹帶著歉意說道:“老公,不好意思,今晚沒有陪你看電視。”
接過妻子遞過的手袋,文軒說:“沒關係,反正有的是時間。”
換了鞋,沈茹走進來,坐在了沙發上。
她的臉蛋紅紅的,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嬌媚。
文軒本來找不到措詞,現在卻找到了理由,挨著妻子坐下,他問道:“不是加班嗎,怎麼你滿嘴酒氣?”
“有嗎?”抹了抹嘴,嫵媚的一笑,沈茹說:“我還以為你聞不到呢,還是被你聞到了。”
看著妻子一臉的無所謂,文軒不悅的說:“你還沒回答我為什麼喝了酒。”
拉著丈夫的手,沈茹帶著抱怨的口氣說:“都怪張曉峰,本來他打電話叫我去加班,原因是這段時間有一家日本企業與我們公司合作,日本人都很狡猾的,在沒有打招呼的情況下,他們突然來公司參觀,還說要去工廠,想看看我們公司的虛實。
這個舉動令我們措手不及,於是張總就叫我們去應付,我會日語,當然是首要人選,所以我隻能去了。
結果我剛上車,又接到他的電話,他說那幾個日本人提出去名亨會所談合作細節,叫我不要去公司了,直接去名亨會所碰頭。
其實我知道這個時候,談什麼合作啊,就是那幾個日本人想喝花酒而已。不過要是把們伺候好了,這合作也基本上沒問題了。
為了工作,我隻能硬著頭皮去了,不過我還是多了個心眼,這麼晚了,要是我和張總在會所裏被人看見了,傳了出去,那可影響不好。現在大家對會所的印象不好,老覺得那是個亂七八糟的地方。
於是,我給張總說了,再派幾個人來,否則我就不去。
張總也考慮有些不妥,於是又打電話叫了劉偉,然後又通知了葉娟。本來葉娟是在照顧她媽媽,但聽了張總的情況後,也隻好從醫院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