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上午,學員們進行考試,下午就放假。
周四上午看成績,然後舉行結業典禮,成績合格的學員會得到係統內頒發的培訓證書,也算是一個資質證明。
下午放假,老師和學員們大都去玩漂流,好好放鬆一下。
文軒和五個學員也全去了。
整個河穀響起歡樂的笑聲。
到了那裏,文軒想起了和妻子來的那次,沒有玩到漂流,卻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玩了一把野戰。
回味起那酣暢淋漓的情景,文軒的臉上難得露出了近日來少有的笑容。
隨及文軒感到困惑,妻子來的那兩天,自己分明能感受到妻子對自己毫無保留的愛,她的臉上,眼神中都洋溢著對自己真摯而熱烈的愛。如果她的心真的在別人身上,她會這樣嗎?文軒不覺得那是妻子在自己麵前演戲。
因為六年的夫妻生活,讓他能夠確定,妻子的表現是發自內心的,毫不做作的。
漂流結束後,大家又在度假村拍影留念。
直到天快黑了,整個山穀才安靜下來。
吃過晚飯後,文軒回到房間裏。
斜躺在床上,他呆呆的望著旁邊的手機。
他不想主動給妻子打電話,卻希望著她打電話過來。
過了七點鍾,妻子的電話還沒打過來,文軒忍不住了,就打了父母家的座機。
母親接了電話,告訴他,小茹回來吃了晚飯以後就回自己家了,說是把房間收拾一下,等他回來。
文軒愣了一下,記得昨晚跟妻子打電話,她說周四回去收拾,怎麼今天就過去了?
問清楚妻子離開的時間後,算了算,這個時候她應該還沒到家。
耐著性子等了二十分鍾,文軒撥了妻子的號碼。
“你好,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關機?文軒心裏‘咯噔’一下。
真的沒電了,還是另有原因?
妻子是真的回家了,還是去了別的地方?
文軒不禁咒罵起那個委托人,要是他不停止監視,自己就可以知道妻子現在在什麼地方了。
文軒的心又亂了。
她是不是又去見張曉峰了?
這是他最害怕也最擔心的事情。
胡思亂想之中,他幾乎每隔十分鍾就撥打一次電話,但妻子的手機仍然關著。
快過了一個小時,文軒才想起,自己手機裏有小區物管辦公室的電話,可以聯係一下他們,讓他們詢問小區大門的保安,有沒有見到妻子的車進小區。
那些保安對住戶的車都是比較熟悉的,而且都有登記,妻子那倆紅色的雅閣更是醒目。
於是,他打了電話過去,以擔心妻子安全為由,讓物管詢問保安。
十分鍾不到,物管給文軒回了電話,告訴他,一個小時前,妻子的車就進了小區。升杆放行時,保安還看到車子裏麵坐的就是他妻子,而且就是她一個人。
文軒明白,妻子長得那麼漂亮,那些保安自然不會認錯。
表示感謝之後,文軒掛了電話。
拍拍胸口,長長的籲了一口氣,一顆心總算回到胸腔裏,幸好自己聰明,要不然自己得把自己嚇出病來。
這也證明胡亂猜測是不靠譜的,要讓事實說話。
不然的話,就算妻子告訴自己,她一小時前就到了家,自己可能還不一定相信。
疑心生暗鬼,不無道理。
這時,他又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還說自己聰明,怎麼沒想到打給家裏的座機?因為很少打家裏的座機,有時他都忘了還有座機這回事兒。
於是他趕緊打了座機,結果卻響起‘嘟、嘟’的聲音,沒有打通,不知哪裏出了毛病。
現在看來,即使自己之前打座機,也得不到結果。
在房間裏走了兩圈之後,他又撥了妻子的手機。
這次通了。
而且隻響了幾秒之後,妻子的聲音就響起來了,“老公……”
聽起來聲音有些虛弱,“老婆,你在哪裏?”
“我在家裏,自己家裏。”
“你不是說明天才回去嗎?”
“本來是這麼打算的,不過下午的時候,接到通知,明晚要加班,所以我今天過來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