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他借工作之名慢慢靠近你老婆,半年來,在她麵前裝得老老實實,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慢慢贏得了你老婆的好感,對他沒有了戒心,並信任了他。而張曉峰呢,借機在她麵前大倒苦水,向她訴說他婚姻的不幸,內心的苦悶,以此博取他的同情。這女人嘛,最怕的就是同情心泛濫,這無形中,又拉近了二人的距離。本來呢,張曉峰還想采用放長線釣大魚的策略。結果呢,中途卻殺出一個劉星來。你知道劉星這個人吧?”
文軒說:“我也是最近才知道。”
“劉星因為跟公司有業務往來,也認識了你老婆,和其它男人一樣,也有了想法,他甚至主動要求他的貸款業務由你老婆來辦理。他對你老婆大獻殷勤,時常請她去吃飯。張曉峰知道後,就感覺不妙了,來了一個實力強勁的對手。他不得不加快自己的步伐。於是他使用了一個小小的伎倆,他和一個日本客戶勾結,讓日本人向你老婆表露出覬覦之色,讓你老婆感到害怕,如此幾次之後,張曉峰就假惺惺的想出了讓你老婆假扮他情人,讓日本人知難而退。你老婆果然上當了,於是他們在日本人麵前扮親熱。如此一來,二人的關係更加緊密了。你老婆對他的好感更加強烈。終於,沒多久,二人又去會所談生意,結束之後,一群人就在裏麵喝酒慶祝。等其它人走了之後,趁你老婆喝得半醉,張曉峰就脫掉了她的衣服,在她半推半就的情況下,和她上了床。女人嘛,隻要和男人有了一次,就不愁第二次了,反正一次也是做,兩次也是做,何況,偷情真的很刺激呢。這個呢,我有經驗,所以我體會的到,那種欲罷不能的感覺真的令人很享受。還有一點,張曉峰那玩意兒大得很,技術又不錯,很令女人滿足。”
聽到這裏,文軒的拳頭握得緊緊的,眼裏要冒出火來。這個女人講述的關於日本人的情節是屬實的,妻子當時也是這麼解釋的,沒想到張曉峰這麼居心叵測,而且關於劉星的情節也和妻子說得差不多。沒想到在自己已經察覺不對勁兒的時候,妻子卻腳踩兩隻船了!那麼之前,自己曾經跟蹤過妻子去過會所,那時候他們已經有苗頭了,所以妻子當時跟自己說了謊,明明去會所,她說去工廠。雖然最後,是看到妻子和三個同事一起出來,那肯定也有貓膩。
“你還想聽下去嗎?”
“繼續說!”
“他們好上之後,有次我去見張曉峰,無意間,聽到他在打電話,和一個女人聊得非常露骨,我就知道對方肯定是你老婆,而且從中知道他們已經搞上了。我當然不爽了,我就逼問張曉峰,但是他不承認。我又問什麼時候可以讓我當售銷部經理。他卻為難的告訴我,因為廖總很欣賞你老婆,他有意提拔你老婆,我就沒有希望了。我當時就要和他翻臉,為了安撫我,他就說,他的一個親戚在本市做公司產品的一級代理商,每年獲利不少,而這個親戚準備移民,到時,他就把這個代理商的位置幫我弄過來。我當時想,和他鬧翻了,對我也沒什麼好處,既然當經理無望,當個代理商更加實惠,於是,我就忍了。但是,我並不甘心,我就開始悄悄的在公司裏散布他們的醜事。”
文軒這才明白了,原來造謠的始作俑者原來是這個女人。
那女人繼續說道:“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懷疑你老婆的,也不知道你老婆是如何應付你的。反正他們行事很小心,幽會基本上是在會所裏。就算你懷疑,也不可能去會所抓得到他們。後來,你去省城出差是吧,於是他們的膽子就變得大了起來。那次,公司和大宇公司談判,最後簽訂了合同,晚上,公司開了慶功宴。你老婆是功臣,結果喝得大醉,本來張曉峰是準備把她帶到會所,但是,當時他的會員卡沒有身上,於是他就把你老婆送去了凱萊酒店,準備在那裏搞你老婆。結果他開房的時候,沒想到張丹打來了電話,她從其它人嘴裏得知你老婆喝醉了,她不放心,要來照顧她。張曉峰沒有辦法,隻能放棄。”
聽到這裏,文軒的臉又繃緊了,他明明記得,張丹說,是張曉峰打電話叫她去的,怎麼現在是張丹自己打電話的?這誰打的電話,差別可就大了。當時自己信了張丹的話,以為是張曉峰打的,才使自己消了幾分氣。如此看來,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兒,要不是張丹主動打來找妻子,恐怕那晚上張曉峰就要搞妻子了。這個事情,自己必須要問張丹,以便核實這個女人是不是在說假話。
那女人又說道:“在等張丹的時候,你老婆醒過來,兩人親嘴,結果在張曉峰的衣領上留下了吻痕。張曉峰也不知道,等張丹來了後,他就回家去了,結果被他老婆發現了吻痕,兩人就爭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