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問你一個問題,露露之前兩次遇到的那個伯伯是不是就是田伯?”
“你因為這個就猜到了?”
“我倒不是因為這個懷疑是田伯,我根本沒有聯想到他,隻是有些覺得疑惑,什麼時候鑽出來一個伯伯,你不是說那個伯伯是你以前的同事嗎,我讓張丹幫我查了,的確有個老頭以前當門衛,但是,他一個多月前得病死了,所以我知道你說了假話,後來我得知另外一個線索,我就能肯定這個伯伯就是田伯。”
“他死了?”
“是的,死了,你肯定不知道吧,不然不會拿個死人來糊弄我。”
沈茹沉默不語。
“好吧,現在我告訴你,我之所以知道這些是劉星。”
“劉星?”沈茹又是一驚,“他不可能知道這些事。”
“他以前是不知道,可是現在知道了,你知道他離開寧海以後去了哪嗎?他去了鹿兒島。然後他給你打電話,結果你的號碼換了,他隻好給你寫了一封信,寄到了你的門市。你卻去了上海,張丹把這信給了我。我很好奇,就把這封信看了。”
“信在哪?”沈茹急切的說。
文軒走進書房,把信取出來,遞給了沈茹。
“我就是在周五收到信的,結果周六田伯就來了。”
沈茹流著淚,打開了信。
“小茹,你好……”
足足用了一刻鍾時間,沈茹看完了信。
兩張信箋在她手上滑落,“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田伯,他騙了我,騙了我。我明白了,這都是他搞的鬼。”沈茹雙目失神,臉慘白的嚇人。
看著痛苦不堪的沈茹,文軒也是心如刀割,沈茹的遭遇實在是有些悲慘,他根本就無法責備她什麼。
被李子傑迷奸不是她的錯,為了救妹妹付出自己也是無奈之舉。
“我上輩子做錯了什麼,要受到這樣的折磨?”沈茹喃喃的說道,“軒,我是一個壞女人嗎?命運為什麼對我這麼不公?是時候把一切都了結了。”說著,沈茹站了起來。
“你幹什麼?”文軒拉住了她。
就在這時候,他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母親的電話。
文軒馬上接了。
“什麼,爸暈倒了?”文軒失聲說道。
“……”
“好,好,我馬上過來。”
文軒掛了電話,“爸突然暈倒了,送到醫院去了,我得馬上過去。”
“我跟你一起。”聽到這消息,沈茹也顧不得自己的事了。
於是兩人趕緊出了門。
半小時後,文軒和沈茹急衝衝的趕到醫院,在一間病房裏,兩人見到了文軒的母親,文父則躺在病床上,看樣子睡著了。
“這是怎麼回事?”文軒問道,父親的身體一向不錯,雖然有高血壓,但他這個人性格平和,不易動怒,所以從來還沒發生突然暈倒的事情。
“才給他打了鎮靜劑,睡過去了,我們去外麵說。”文母一臉憂戚。
“小茹,你怎麼也來了,你不是去上海了嗎?”
“哦,門市有些事需要我回來處理,恰巧有個朋友給我寄了封信,被文軒收到了,我去他那裏拿信,結果聽說爸爸暈倒了,所以我就一起過來了。”
“小茹,你真是有心了,謝謝你來看他。”
“媽,這是應該的。”
“媽,你快說說,爸爸怎麼暈倒了?”文軒問。
到了過道上,文母說道,“醫生說,他應該是受了什麼刺激,腦部供血不足,就產生了昏厥,幸好送來及時,不然可就危險了。”
“他受了什麼刺激?”文軒吃驚的問。
“我也不太清楚。”文母皺起眉頭,“事情是這樣的,就在一個多小時前,我和你爸剛吃了午飯,正準備到樓下散散步,突然有人來家裏來了。真是沒想到,這個人是你爸以前的同事,已經好多年沒見了,我們都差點認不出來了。記得那時候,他還是個風華正茂的小夥子呢,轉眼這麼多年過去,他都老得認不出來了。說起來,這個人和我們還有些尷尬。”
“什麼尷尬?”
文母的臉居然紅了一下,“我那個時候不是在文工團嗎,有段時間時常去你爸的研究所慰問演出,一來二往,就認識了所裏的一些人。這其中就包括你爸和這個人。這個人就喜歡上了我,他人才不錯,又能說會道,我對他也有些好感。那時,你爸也喜歡我,但是他膽子小,不善於表白,在感情方麵可以說比較木訥吧!反正那個人把你父親當成了情敵,看到這個人和我走得比較近了,你爸有些心急了,就托了老王出麵。而老王和這個人是戰友,兩人一起從部隊轉業回來到所裏工作。照理說,這二人的關係應該比較不錯,但實際上不然,他們在部隊上有些磨擦,當然我後來才知道的。反正老王認為這個人不靠譜,不是一個腳踏實地的人。他支持我和你父親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