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我們走,別理他,怪人一個。”說著,燕拽著我就走。
就這樣,和他第一次接觸,說了第一句話。
後來的一段日子裏,也很頻繁的看到他很一群人躲在角落了抽煙,但是很怪,我從來也沒有記過他的過,其他組員上交的名單裏我單單會塗掉他的名字,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這樣,老師雖然知道抽煙他也有份,但從來都不找他談話。
“是你?”我正整理著上交的名單,他莫名其妙的問了這句。
“什麼?”
“是你一直在塗掉我的名字,不讓老師找我?”
“我......”我話還沒說完,可是卻被他打斷了。
“我不需要你這樣做,你那是在包庇我,老師知道你會受罰的,而且我也不會感謝你的。”說完,他就走了。扔下莫名其妙,一頭霧水的我。
“喂,你這人真奇怪耶。”燕衝著他遠去的背影吼到。想來又是在替我報不平吧。
“算了,雯,不要幫他了,他都不領情,在說你也沒理由幫他的。”
“好了,丫頭,你沒聽見他說,我要是在包庇他話,老師知道我會受罰,那就證明他心裏感激我,不想我受罰才怎麼說的,表計較了,我知道我該怎麼做的。”我繼續著手頭的工作。
“好啦,就你說的有理,胳膊肘往外拐,懶的理你,我出去下,有事call我。”說著她就衝出教室了。
我衝著她的背影笑笑:“這丫頭,說風就是雨的。”
說來這丫頭好象很久沒粘著我,也不跟我一起回家了,一定有釣到帥哥了,真是重色輕友。這句重色輕友實數違背良心,不管她和bf玩的多開心,隻要我call她,她準回來。也不知道為什麼。
“喂,你想什麼呢,放學了,還不走?”是他。
“啊?哦。”
“你想什麼呢?人都走光了。”
“哦,那你怎麼也還沒走啊?”
他沒有回答我,自己背著書包走了。
“喂,你還不走,在不走天都黑了。”
“拜托,才兩點好不好,怎麼可能天黑嘛?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我等燕,你先走吧。”
“不用等了,她早走了,我送你吧。”
“啊?不用了,我自己走就可以了。”說著我理著桌子上的書準備回家。可是他一把拉著我就走。“喂,我還沒拿書包呢......”“那就不要拿了,又沒人偷你的。”
我怎麼都甩不開他的手,“你抓疼我了,放開我。”“到了在放。”“你要帶我去哪啊?”“就到了。”
走出校門,不到兩分鍾他就停了下來,眼前是撞小區樓。
“在這等著,別走,我放好東西送你回家。”說完,他就順著樓梯上去了,原來他家住這兒啊,好近啊。可是他要怎樣送我回去啊,我家很遠耶。
想著,他就下來了,還推了輛山地車,“喂,走了,想什麼呢,怎麼一天到晚就知道發呆啊?”“你家裏學校那麼近也騎車?多浪費啊?”“上車。”
後來一路上除了給他指路就在也沒說話。這樣一路沉默的把我送回了家。
到家後,我看著他離開,才進家門。
“雯雯啊,剛剛那個小夥子是誰啊?”奶奶忙著手裏的活,看到我進來,問到。原來奶奶看到了。
“呃,我同學,今天,放學早了,他去外婆家,正好順路就送我回來了。”我撒了謊,因為實在不想他們誤會。
“叮鈴鈴,叮鈴鈴”電話響了。
“喂”我接起電話可不知道對方是誰,“誰啊?”
“我,我到家了,跟你說一聲,不想你擔心。”
“哦,今天謝謝你啊。”
“好,沒事了,我掛了。”
“嘟嘟嘟......”電話裏一陣嘟嘟聲。我掛上電話,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
在後來,他會經常給我打電話,可是是在學校,除了他兩個要好的朋友,我很少看見他和別人說話。
就這樣,和他漸漸熟悉了,原來他是個很細心的人。我還是依然會在那一騾騾的吸煙者名單中塗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