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別墅,餘酒點點頭,悠閑的等著正在鎖門的何以安,待何以安鎖好門後,繞道過紀餘酒的車輛,來到副駕駛的門前,打開車門,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係上安全帶,對著紀餘酒道:“餘酒,走吧。”
其實蔚藍別墅離大潤發商場,也就隻有兩個交通指揮信號燈的距離。
紀餘酒聽了何以安的話語,知道何以安準備妥當,開始啟動車輛朝著商場出發。
等最後一個交通指揮信號燈時,紀餘酒看著車窗外,似自言自語的開口道:“其實啊,每個人不單單隻有一種模樣,都是有千百種的模樣,你所看到的那一種模樣,不一定就是他最真實的那一種模樣。”
說完,轉頭看向何以安,但也僅僅隻是一眼,就專注地看著前方的交通指揮信號燈的變化,再次開口道:“安兒,你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吧?”
也就在這個時候交通指揮信號燈有了變化,從紅燈跳到綠燈。
紀餘酒緩慢的啟動著車輛朝商場行去。
“餘酒,我知道我在做什麼,真的不用擔心我,”何以安望著窗外的風景道。
紀餘酒不在說些什麼,隻因自己已經盡力的勸說了,也因知道自己好友的秉性,若是在說下去,恐怕她要翻臉了。
十分鍾左右,兩人開著車來到大潤發商場的停車場,繞了好幾圈後,剛找好停車的位置,還未把車倒進去停著,餘酒的電話就在這時響了起來。
紀餘酒無法隻得停下倒車的動作,把車停在原地,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對著原本望著窗外風景,而就在手機鈴聲響起的瞬間轉過頭將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的何以安,做了個噓的動作,小聲道:“是小白兒她們,估計是問我們到了沒。”
話落,一手按下車窗,車窗打開後,將一隻手臂搭在車窗上。
一手拿著手機,用手指劃過手機屏幕,把即將要結束鈴聲的電話接聽了起來,按了下免提,麵帶笑意,朝著電話吹了一聲口哨後,打趣道:“喲,小白兒,一會兒不見,就想我了?”
“去你的,紀餘酒,臭不要臉,鬼才會想你,我打電話來是問你和安兒到了沒,”電話裏傳來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音中透著笑意。
是的,紀餘酒比紀白先出生幾分鍾,算是紀白的姐姐,然而紀白從未叫過紀餘酒姐姐,用紀白的話來說,紀餘酒不過比我早出來幾分鍾而已,我憑什麼喊她姐姐,若是我早出生幾分鍾,我還是她姐姐呢!
“原來你不是想我啊,我心好痛,”紀餘酒裝出抽泣的聲音,一手捂著左胸口,眼裏的笑意不減,反而加深了幾分。
“少貧嘴,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有沒有做姐姐的樣子?”電話裏傳來紀白那不滿的聲音。
“嘿嘿,小白兒,你說我有沒有姐姐的樣子?你若叫我一聲姐姐,我就有姐姐的樣子,”紀餘酒姍姍一笑。
許是紀餘酒她們的笑感染了何以安,亦也許是本就好事將近,使何以安臉上露出那抹笑意,達及眼底。
這時,林小萌的聲音從電話裏傳出,估計是聽不下去二人的閑扯,出聲道:“你們到了沒?我們在大潤發商場門口等你們好一會兒了,快點來啊!都快凍死了。”
“早已經到了,剛找好停車位準備停車,你們就打電話來了,”何以安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