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6霸占她的床(1 / 2)

男人進房間的那一刻,談羽甜在不自覺中已經全身緊繃。徐徐接近的腳步聲在耳邊不斷放大,她雙手揪住被沿,卻還是沒有勇氣對上他的眼睛,隻能十分沒底氣的開口:“你、你怎麼來了。”

“我天天來,你不知道嗎?”華慕言笑,眼底卻一絲溫度都沒有,“怎麼,這會兒打算違約,你有那個錢賠?”

“違約?”談羽甜一愣,抬頭就撞進那雙冷冽的眸中,心口一跳,“你什麼意思。”

華慕言欺身上前,一把捏住她下頷,薄唇勾起卻毫無笑意,“你說呢?我們約定的三個月期限,還有一個月才到時間不是麼?”

“可是穀靈安已經回來了!”談羽甜抬手撣開他的束縛,誰知被一把抓住!

那雙手不同以往,灼熱的讓人恐懼,而他的麵無表情,卻又仿佛讓她摔進了寒窖。

“然後呢?”

“然後……我們就可以提前的……”她的唇瓣輕顫,帶著莫名的危懼。

“不可能!”華慕言喝住她的話語。

談羽甜一驚,“啊”下一刻就被重重的撲倒。

男人不輕的身軀整個壓上來,談羽甜的腰被扭起,折在床背上。隨之華慕言的唇就落了下來,一股難聞的中藥味嗆入口腔。

談羽甜使勁的推攮胸前的男人,但是被固住的身子卻動彈不能。

親吻,沉重急促的喘息就在耳側,談羽甜心一顫,放棄的鬆開手。

他的吻像是沉寂了一個冬天的猛獸,他的雙手炙熱,像是被點燃的不滅火種,勾弄起她渾身的細胞騰起原始的火……

可是那火燒著燒著,卻猛然間熄滅了。

耳邊的喘息遠遠近近,他的擁抱,他的呼吸,緊窒到讓人無法呼吸。她像是回到了那個夜晚,海浪的懷抱繾綣,卻被風雨卷起,洶湧而來。

她在海中沉浮,鹹澀,酸痛,整個身軀都像是一隻被卷入暴風雨的小舟。

“痛……”

可能隻是囈語,連她都不肯定自己是不是說出了口。

可是身上凶猛的動作就那麼突然間停了下來,男人獨有的氣味已經鋪天蓋地,胸前的扣子已經被解開,他的手指來在她後腰處挑弄遊移。

諾大的房間,卻隻有他一人隱忍又夾雜怒火的喘息。

談羽甜怔怔的睜著眼,男人的麵容隔著一層水霧傳來。

她努力勾了勾唇,但是下一刻卻有一股酸澀不知道從身體哪兒騰升,凝結成液體,直接湧出了眼眶。

她抬手要擦,卻發現雙手卻束縛著。緊接著一個溫熱的柔軟落在眼瞼上,發出細小的“嘖嘖”聲。

鹹澀的液體被男人全數舔舐吞下。

談羽甜整顆心都在顫抖。

“哭吧。”華慕言摟著她,不如之前,控製好了力道。

談羽甜咬著唇,眼淚跟不要錢似得一個勁兒流。

華慕言就安靜的親去她的眼淚,鹹澀的液體哽在喉間,艱澀的咽下。好像是一劑多麼致命的毒藥一般,讓他整顆心都揪起來,要命的酸疼。

不知何時,等到談羽甜停下抽噎,整個人正陷在男人寬大的懷抱中。

溫暖,如同罌粟,妖豔誘人,稍一觸碰,就能讓人上癮陷入深淵。

可是夠了……她已經死過一次了,死亡雖然沒有讓她學會懼怕,卻也沒有賜予她解脫。

她應該活得更好,憑什麼華慕言可以美人在懷,心想事成。她就要為一個對自己不上心的男人尋死膩活?

她死了,華慕言不會難過,不會惋惜。

世界上隻是少掉一個人呼吸,每分每秒都有降生和死亡,她隻是渺小的塵埃。沒有人會在乎,哪怕有一日被有心人發現,說不定還會背一個“畏罪自殺”的名頭。

穀靈安的那巴掌還在臉上,那是自尊被踐踏。兩人都是孤兒,憑什麼她可以進入穀家,要什麼都有,而她卻落得家破人亡的結局?

世界上沒有比華慕言更好的男人了麼?

是……

是啊,沒有了。

她的一顆心心如死灰,華慕言就是世界唯一的火苗,唯一能夠讓她死灰複燃的希望。

可是,他不是她的啊。

“還不能下地是麼?”

頭頂傳來微啞的聲音,打斷了談羽甜腦袋胡亂的思緒,耳邊那穩健的心跳震耳欲聾,她點點頭,掀掀唇,聲音微啞,“腳沒好。”

“很痛?”華慕言低頭,看著那一雙大眼睛此時跟核桃般腫起,心裏難受得不行,“以後別哭了。”

“你放我走嗎?”談羽甜抬頭,卻隻能看到燈光下的陰影和男人線條分明的下頷,她抬起手,輕輕的觸碰他的喉結,有些身處夢中的不真實感,“你放我走,也許我就不會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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