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笑在醫院裏睡到傍晚都還沒醒,秦琛問了醫生好多次為什麼還沒偶醒來,不是說隻是中暑嗎?醫生給他的回答是可能是壓力太大,想要多休息一下,所以不願意醒來。
秦琛覺得醫生的話完全就是在敷衍,沈笑每天都過得很有規律,工作也沒有太大壓力,在醫院待到十點鍾沈笑還是沒有醒,他抱著沈笑就往地下車庫走。
也不管身後的醫生叫喊,他本來就沒什麼大事了,沒必要在住院,再加上他有潔癖,在醫院他會睡不好的。當天醫院的人都算是開了眼界,所有人都在猜測那個被秦總抱著的女人到底是誰。
能夠讓他不管自己還在生著病,還堅持要把她帶回家。那個女人真幸福。
一路上,秦琛開車極其緩慢,他怕開快了沈笑會感覺不舒服,他從透視鏡裏看了一眼在後排安穩睡著的沈笑,毛躁的心變安穩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隻是看著沈笑暈倒的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的嗓子都提到喉嚨眼裏了,看她半天沒醒,更是焦急。不知何時這個女孩子總能牽扯到他的每一根神經。秦琛歎了一口氣,不知如何是好。
回到家裏,秦琛把沈笑抱到了臥室裏,把她輕輕地放在了床上。不小心摸到了她的額頭,該死這麼燙。肯定是發燒了。
他隨後拿起車鑰匙驅車去了附近最近的藥店,來回他不過花了十分鍾,不過他卻還是覺得很慢,回到家後,秦琛扶起昏睡的沈笑把藥丸塞到她的嘴裏。
沈笑卻是死也不張開嘴巴,秦琛想一會兒,最終把藥丸塞進自己的口中,然後俯身吻上了沈笑的嘴唇,撬開她的貝齒,借力把藥丸給渡了過去,在做這件事之前他是很緊張的,因為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他是在煙雲的劇本裏看到這個方法的,沒想到還真的管用。
秦琛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後對著沈笑的嘴巴吻了上去,昏睡中的沈笑感覺口中一股甘甜,忍不住多吸了幾口。她很口渴,像是在大漠中行走的人突然找到了一片綠洲,怎麼也不鬆口。
倒是秦琛在那裏沒有反應,任由沈笑汲取他口中的空氣跟甘甜,他知道沈笑是把他當做水源了,所以才會一直汲取著。他放開了沈笑,喝了一口水,重複著剛才的動作,沈笑在他嘴裏砸吧砸吧喝的不亦樂乎。
她笨拙的小舌在他嘴裏亂動著,毫無技術可言,秦琛有些心癢難耐,伸出舌頭慢慢回應,沈笑口中還殘留著藥的苦澀,但絲毫不影響她的美味,秦琛動情的吻著,不似上次那般粗魯,就像是對待自己心愛的人,他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害怕沈笑突然醒來他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吻到最後,秦琛終於離開了沈笑的嘴唇,他怕在這樣下去,他會控製不了自己。
喂完藥後,秦琛給沈笑蓋好被子,準備自己回臥室休息。他剛邁出一步,就走不了了。他大驚,以為沈笑醒了,在那裏動都不敢動,像是一個做壞事被別人當場抓到。等了半天也沒聽見沈笑說話,秦琛轉頭想要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