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坎坷人生路(1 / 2)

冰雪、雪梅、蓉蓉,三個人每人靠著一棵樹,過了良久,冰雪輕歎了一口氣,輕聲講述起她的經曆。

“我五歲那年,媽媽因病去世。爸爸變得終日借酒消愁,總是打我和妹妹,還迷上了賭博。生活上的一切,從我七歲起,就開始承擔。每天過著上學、放學、料理家務、照顧妹妹、挨打的日子。每次看到妹妹驚恐的表情,我就會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裏安慰她。所以從那時起,我就告訴自己:一定要撐下去,保護妹妹,不能軟弱。就是因為這種思想上的負擔,所以我故意不去交朋友,避免自己有依賴性、變軟弱,也因此我的性格越來越孤僻,同學也總是用異樣的眼光看我。那時候,具體為什麼要撐要熬,是真的不知道,而且也不懂得難熬。現在想想,真的很枯燥、難撐。

十歲那年,我終於交到我第一個朋友——顧文樂,也就是今天的顧飛。我家附近有一個孤獨的小沙灘,我叫它‘親人島’。我之所以這麼稱呼它,是因為那裏很少有人去,像是一個孤島,但是,它卻像我的親人一樣。我每次不開心就會去那裏坐著,吹泡泡來緩解心情。後來,顧飛經常去那裏,和我漫漫的成了朋友。漫漫的我告訴他我的經曆,他很同情我,總是開解我。漫漫的我在不開心時,不在吹泡泡,學會了像他傾訴。我變得開朗了一些,每次去沙灘都會跟他玩得好開心,所以我給它改名叫‘開心島’。有他的日子持續了四年,那天,當我想起和他約好見麵時,已經是傍晚時分。我跑去沙灘,隻看見五個字‘我要去美國。’和一包栗子。當時,心裏好難過,從此我又給它改名叫‘回憶島’。現在想想我還好後悔那天去晚了,沒見到最後一麵。其實那天是因為我爸,爸爸他那天下午突然跑回來抱著我和妹妹哭,還說以後他不會再那樣對我們,會好好照顧家。到現在為止,我仍然不知道是什麼讓他改變的。我開心過度,竟然忘記了約會。

從此以後,爸爸洗心革麵,一家人開開心心的過日子。這種平靜的日子過了兩年,爸爸竟然因工去世,留下兩萬塊錢。學校知道後,免掉了我和小蓮的學費。我知道,兩萬塊撐不了多久,於是每天放學後就到處去找工作。我三番五次被人把錢騙走,處處碰壁。看著妹妹餓肚子還對我說‘姐,我們會好的‘,我心裏真的很酸楚。從那兒之後,我開始到處去偷。由於都是一些不起眼的東西,所以每次被人發現不是打一頓,就是罵一頓,最多也隻是洗碗當飯費而已。”

“冰雪,為什麼不去孤兒院呢?”雪梅不解的問著。

冰雪看了看她,解釋道:“開始的時候,是我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所以堅持不去,後來,能麵對現實的時候,我已經十八歲,人家不收了。”然後繼續訴說著她的‘舊傷疤’。

“有一次,我去一個麵包連鎖店偷東西,被老板的兒子江雨輝抓到,也就是江雨晨的哥哥。當時他隻是不停的問我為什麼要做小偷,而且偷這種東西。無論他問多少遍我隻是沉默著,但是人都有煩的時候,於是最後我把自己所有的事吼給他聽。他同情我的遭遇,於是留我在他家的麵包店做服務員。他的父親江豪卻總是看我不順眼,找我麻煩、針對我,送貨、提貨,隻要我有空就是我的工作。我又要上學,還要這樣不停的做事,真的感覺有些累、難熬。江雨輝可能看出來這點,於是讓我住到他家的別墅去幫傭。這樣一來我不僅不用三個地方跑來跑去,還多拿一份工資,而且他還做我的免費司機。這是我遇上的第一個好人,也是因為這樣,我認識了他的表妹蘭嘉文。”

“蘭嘉文?”蓉蓉和雪梅有些驚訝的異口同聲的問道。

“怎麼?你們也認識一個叫蘭嘉文的?”冰雪也用同樣的口氣問著她們。

“沒什麼,你先說吧!”雪梅回答道,蓉蓉也向她點了點頭。

“自從住到他家後,不知道是我精力充沛,還是別的原因,我竟然還兼職抄寫或打字。這樣忙碌的日子,過了一年。在我19歲生日那天,雨輝提出要和我交往。我對他的印象不錯,同時也想找個依靠,於是便答應了。我們熱戀了一年,在這一年中,我變得開朗了許多。可是,從那以後,蘭嘉文總是找我的茬兒,總是想方設法的害我,因為她很早前就喜歡雨輝。”

“等等,冰雪,他們是表兄妹,不可能交往的呀!?”蓉蓉好奇的問道。

“蘭嘉文的媽媽和雨輝的爸爸是遠房親戚,嚴格說起來,他們沒有任何關係。嘉文的父親死得早,江豪也許同情他們兩母女無依無靠,也許是其他原因吧!就把他們接來一起住。

我20歲生日是雨輝給我過的,真的好開心,但開心的日子總是短暫的。我的生日過完後,他出差一個星期。每天晚上,我們都講電話到深夜。那天晚上是他在外地的最後一夜,電話裏,他說明天一早就會回來。本來要先回公司的,但是他為了和我提早見麵,決定先回家。我開心不已,但是剛掛了電話,噩夢就又開始了。江豪突然醉醺醺的衝進我的房間,然後,他...他**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