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
由於百姓們安居樂業,加上陳平剿滅賊寇一事,使得有心之人不得不收起那點小心思,而士兵們在各方麵都進行了全力的訓練,其中最可觀的就是甘寧所訓練的水軍了。
“沒架可打,可真無聊啊!”陳平癱在一旁,每天都是一成不變的事情,讓他感到十分的不適應。
“唯恐天下不亂啊,我覺得現在挺好的,你看看咱治理的益州,不都蒸蒸日上了嗎?”在一旁的竇福倒是很享受現在的時刻,畢竟天底下太平的地方實在太少,能夠享受這暫時的和平可能都是一種奢侈。
“你說,我們在這益州建立勢力這麼久了,孟老大不可能一點信息都不知道啊,如果他知道的話,想必早已經前來找我們了。”陳平突然想起了孟獲,朝竇福問去。
“那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很少有人去的,加之他們根本不會派人出來打探消息的,對於這裏的事情恐怕是一無所知,以後有時間了我們再去一趟南中不就得了。”竇福雖然也很疑惑,但仔細一想,他所解釋的也應該行得通。
“距離上次與朝廷特使傳來消息時,也過了幾個月了吧?”陳平又突然想起了他還需要前去中原援助朝廷的事情。
“時間過的真快啊,不過看眼下這情形,我們似乎還並沒有完全做好準備啊。”竇福也想起了這件事。
“一來沒有可以信任的人將益州托付,二來我們調開軍隊想必某些賊寇又會有不小的動作,實在是無法安心離開啊。”目前陳平所無奈的事情也就隻有這兩件了,值得他信任的人目前就隻有竇福一人。
竇福思慮了一會。“守城這事我完全可以擔當,但那些賊寇的問題可就不好解決了。”
“都怪這亂世啊!”陳平無奈的歎了口氣。
益州西部。
一群穿著異樣的人鬼鬼祟祟的在廣漢郡附近徘徊。“單於首領,這廣漢郡明顯防守相對於其他郡來說相當薄弱,我們可以發動進攻。”
“好,聽說現在益州當家的是一個姓陳的人,他也算是有本事,不但起義成功還將益州給安定了下來,但難免有所遺漏,而這遺漏之處便是給我們的最好良機。”隻見這個被稱為單於的首領發話了,而且居然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那我們要現在就發動進攻嗎?”一人問道。
“先別急,遲早是要發動進攻的,但不是現在,我們需要找一個最好的時機一舉拿下,不然等敵人援兵到達,到時候可就不好施展了。”女單於不急不慢的向手下人說著。
幾日後,成都。
“陳大人,竇將軍,你們消停點,別傷著身子了。”隻見此時法真正看著一旁扭打著的陳平竇福二人。
“小福子,還不快快投降求饒,我或許還能讓你少吃點苦頭!”陳平一手抱住了竇福,另一隻手前去扯竇福的臉旁。
“你個陰險之人,居然玩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竇福雖然嘴上對於陳平的行為十分的可恥,但他的身體卻是很誠實,使勁的掐著陳平的肉。
法真在一旁無奈的歎了口氣。“唉,這是沒事幹到什麼程度了啊。”原來這件事的起因是由於陳平實在是閑的蛋疼,就和竇福進行比試,但打著打著,什麼陰險的手斷便層出不窮,一招接著一招,讓中途趕來的法真見識了不少。
“大山,還不快過來!給我把這無禮之徒訓一頓。”實在是招架不住的陳平突然看見了一旁觀戰的仁山,便高聲呼叫著仁山。
聽到陳平叫聲的仁山二話不說便立馬衝了上去。“大人放心,交給仁山我。”說著便要抓住竇福,讓陳平找到空子掙脫了竇福的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