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葉兒瞪眼看著薛和,滿是不快。伸手在茶裏蘸了茶水在桌子上寫下:成墨是我們的。
閉了嘴也不會安靜的人。
成默默不知為何忽地想到柳飛會不會與在早晨便抱著孩子來的女子搶奪成墨,竟而引發一次奪夫大戰,希望到時主角已然換過。想到成墨,心境又複雜起來。
刀疤卻連看也沒有看柳飛在桌上寫下的字,而是注視著薛和很久才道:“小心。”
薛和很是鄭重地點了點頭。
成默默覺得心裏像是突然壓下了什麼,壓的喘不過氣來。地宮裏有多危險?怎麼覺得他們兩個倒像是要生離死別似的。
柳飛回頭便看到悠閑悠閑的成墨正在看著自己寫下的字,恨恨地瞪了過去。成默默坦然地繼續看著,其實心思全然不在那字上隻是目光恰好地落在了那裏。柳飛正要將一時未幹的水漬抺去,卻又驚奇地發現成墨看的並非她所寫的字而是她的手。聯想方才那個哭的死去活來的女子現在還在薑大夫那裏傷心斷腸的,由此知看的自然不是那字而是寫字的這雙纖纖素手,這個家夥果然是個色胚。趕忙急快地縮了手,再次回瞪。
這個太過明顯的動作倒是引起了另外三人的注意。
在柳飛收手的瞬間,成默默才注意到那雙漂亮的手,不由地下意識地縮回了自己的手放在桌子下麵。恰巧看到薛和正衝她笑,沒由來心撲的跳快了幾下。
柳飛卻是時刻不得安生,隔著桌子又去踢刀疤,沒踢到刀疤卻踢到了成默默的腿。這猛來的一踢猝不及防,成默默帶著桌子晃了晃。
刀疤的視線落在成默默身上,成默默覺得如同有數柄鋼刀在身上劃過,令人不寒而立。薛和則笑著看著柳飛正嘟著嘴表示對刀疤此刻示威的滿意。
薛和道:“成墨。”這兩個字說的有些重,是故意為之,“這位柳葉姑娘想必你已見過了。在找到地宮這前我們是同道中人。”
柳葉聽了用力瞥過頭去,不再看成墨,以此表示自己是絕對看不上成墨此等人的。
原來他們早已是一夥的,成默默極力裝做不以為意道:“還有嗎?不妨都說出來。”
薛和笑道:“此事隻有我們四人知曉。”
刀疤道:“不錯。”
柳飛知道這話本就是說給自己聽的,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
薛和又道:“你們這樣突然來此不會有被人懷疑吧?”
刀疤沒有說話卻看向成默默,看的成默默心裏發悚,這樣冰冷的目光中倒似有著極濃的血腥似的,總是令人發寒。
薛和很了解的笑道:“不錯。”手指一點解開柳飛的啞穴。
柳飛長長出了口氣,看到刀疤的目光心中了然,大聲罵道:“哼,成墨,別以為躲到先生這裏來我就放過了你。今日我就要為可憐的姐姐出出這心中惡氣。”
“柳飛,身為女子怎可如此不顧形象。”薛和主著眼角一挑,成默默這時才明白過來他們是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