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感覺半信半疑的,回答他說“好吧!好吧!那咱們調查調查。”他看出我是將就他,撇了我一眼之後就扭過臉去。
接著,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嘿!兄弟別生氣了。我不是不信你,可你說的就和科幻小說一樣啊。”
他的性格,怎麼就這麼易怒呢。
他被我這句話給激怒了。
伸出拳朝我臉上打。我因為沒有反應過來,挨了一拳。這一拳可是真疼啊。我也急了,上來給了他一腳,踹到了他的肚子上,他捂著肚子唉幺唉幺的叫。
這下子,看來他是真急了,眼珠都紅了。捂著肚子,爬了起來,動作十分的費勁,他向左向右看了看。在他的視線裏出現了一把椅子,我在一旁順著他的眼神看去,操!不玩拿武器的啊。
他哪聽得進去我的話,拿起那鐵質的椅子好像要我命似的朝著我的腦袋砸去。我看不妙,舉起手就去擋,使勁閉著眼,一滴汗在我腦門流下。
過了一會,咦!怎麼沒有砸到我頭上啊?,心中疑問著。睜開眼睛偷偷的看了一看。發現剛才要打我的那個人昏了過去,手裏還緊緊攥著剛才的椅子,
旁邊的那些人都表現出害怕的樣子,我對他們說:“怎麼了,你們怎麼這個熊樣啊?不過就是打個架嗎,怕什麼啊!”。
我扭頭看了看那個想要打我的人。無意間,竟然發現他的脊梁骨上有一個東西。拿了下來,靠近一看。
手開始打顫。原來是一枚注射針。背後緊張的出了一身冷汗。
看來他們說的沒錯,我不應該懷疑他。心很不好受,像針紮一般,後悔啊。我用冒著冷汗顫抖的手把針放到地上。
緊接著就聽到,一聲消音槍的聲音,嘭的一聲。感覺後背一陣痛。隨即已越來越模糊,甚至麵對著地麵離我的臉越來越近,可我卻沒有做任何躲避的動作,在接觸的那一瞬間就感覺自己的臉一陣麻和疼。看著一個腳順著繩子滑了下來,接著很多繩子都被拋了下來,同時也伴隨著,那些腳。模糊的看見那些腳快速的向我跑來。
那些腳在我的身旁停了下來,把我抬了起來,暈暈乎乎的,後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也不知過了幾天,我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在一個疑似床但又不是床的東西上。手臂向下一撐,想要下去。一撐不要緊,那疑似床的東西表麵突出了一個觸角,一下子把我的手給抓住了,我奮力的掙脫,可那很有彈性,還黏糊糊的。那粘液淌到了我的手上,並迅速的凝結,我被那觸手死死地困住,我幹脆放棄了掙紮,躺著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