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常有人說愛情,是一切傷痛的解藥,為何他卻絲毫感覺不到,而且還愈加疼痛?
他不懂蘇青染腦袋裏麵的思想為何如此怪異,為什麼明明相愛的兩個人,卻還是選擇了這樣的方式。
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又怎麼樣?既然你不來我的世界,我就去你的世界找你,這樣可好?
說著嘴角不由自主的向上彎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A市的夜晚總是涼颼颼的,高空掛著一彎冷月,就像是誰的眼睛,洞悉一切!
國色天香的豪華包間裏,兩具身體緊密的貼合著,一絲不掛,身下女子淺淺嚶嚀了一聲,在這個時刻像,卻是最美好的樂曲,這使得女子身上的男子更加賣力的抵進和抽拉,像是小提琴一般,但身上的男子,卻是毫不憐惜的將她狠狠的刺穿,引得她猛地尖叫連連。
行至一半,他眼前呈現出一張女人的臉,和這個女子不一樣,蘇青染,本來是利用你,卻被你甩了,我就讓你看看,違背我是什麼下場,我會親手毀了你,女人?就是玩物,蘇青染,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雖然這樣想著,但動作還是沒有繼續下去,反而臉上青筋暴突,血管膨脹,像是一個青麵獠牙,實在可怕!
“滾!”一聲怒吼,從男子的牙齒縫兒裏溢出,像是飽含了刻骨的恨意,卻不是對那女子,而是折磨過他的蘇青染,此刻,恐怕正躲在秦滄懷裏夜夜嚶嚀吧?
他自嘲的冷笑一聲,自己過去六年沒有得到的東西,卻被秦滄硬生生的奪走,從人,連同心。
他不甘,他要奪回本屬於他的東西!
那女子含著淚光著身子跑出包間,這裏本來就是國色天香,女人可以被男人踐踏的地方,自尊和尊嚴全都被拋棄的地方,你光著身子出去,那些在歡場中混的男人,也沒人看你一眼,更沒有人會對你同情半分。
秦宇推門而入,看著那人慢慢的往身上套著衣服,忽然想起今天的事,不禁怒火中燒,若不是文景沒使出那些手段,他也不會被秦滄逮著不放。
“文景,你有閑心在這裏顛鸞倒鳳,怎麼不想想如何讓秦滄一敗塗地。”
那人轉過頭,卻是文景的麵容,他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說,“你急什麼,你放心,總有那麼一天的,隻要我把這次的事辦完,秦滄隨便你處置,隻要你記得當初答應過我的事情,不要抵賴。”
秦宇瞪大了眼睛望著他,好似不敢相信麵上懦弱的文景,居然辦起事來不念舊情,“我也說過我要蘇青染這個女人,可現在她在秦滄懷裏,而且現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是秦滄的女人,拋棄了你的女人,”怔了怔,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忽的又問,“今天早上的新聞和報紙頭條也是你弄的吧?”
文景這時已經把衣服穿好,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根煙,煙氣繚繞,不置可否的說道,“你現在才知道,未免太晚了些,本來想著利用這個女人拿到我想要的東西,結果後來什麼也沒有,下個月我要結婚的消息本來封的很緊,是誰走漏了風聲你去查查,如果蘇青染沒有知道我下個月結婚的消息,本來這些我都可以得到的,功虧一簣,真是該死!”
秦宇更是不可思議,“那你以前對我說的你很愛很愛這個女人都是假的,是故意說給我聽的?你……你到底是誰?”
秦宇忽然覺得眼前的文景和之前認識的不太一樣,之前認識他的時候,懦弱,卻極愛蘇青染,他記得以前文景同他講蘇青染的時候是滿臉柔情,難道這一切都是他設下的詭計嗎?文景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此刻,他有點懷疑那個懦弱的他,卻不是他的本來麵貌。
文景把煙頭在煙灰缸裏摁滅,輕笑道:“我是誰,難道你還不知道?我以為跟你聯係了三年的人你會知道是誰,沒想到你還不知道啊?”
秦宇大駭,三年前,沒有得到天宇集團的秦宇懷恨在心,想和秦滄對抗卻苦於沒有資金,危急時,有人暗中相助,就連這個國色天香都是那個人給的資金。
他知道聯係他的人叫做黑虎,但他一直都知道黑虎並不是最終boss,至於是誰,他曾試圖找過,無果,隻能放棄,他隻知道的是,那位boss性情難測堪比秦滄,卻從來想不到竟然就是他從來都瞧不起的文景。
秦宇倒退了一步,臉上寫著“我不相信”幾個大字,“是你?恒業集團不是已經……?”